丹丹這樣的形態,且它受傷太重,這一次休眠不知道要休眠多久!
咬了咬牙,張容兒想了想,終是叫曹縱寫下了一行字留給丹丹,便決定和曹縱繼續趕路。
此去雪山神墓生死未卜,即便帶著丹丹又能如何呢?張容兒很害怕因為自己而讓丹丹損落!
等給丹丹留言自己離開的資訊以後,張容兒再次深深的看了丹丹一眼,便帶著曹縱從洞口出去,再次踏上了茫茫雪山之中。
當然,這個隱秘的洞穴,則被曹縱很好的拿了冰塊給封住了。
這一次,張容兒和曹縱兩人一路走來,彼此之間比之以往,便冷淡了許多,基本一路走來,一句話也不會多說。
等再次在雪山裡行走了一整天以後,這一天傍晚,兩人眼看著天色已晚,正要再次找一個避風,忽然,曹縱雙目露出警惕之色,眼神謹慎的盯著前方。
張容兒心裡一沉,道,“曹縱,怎麼了?”
曹縱道,“不好,我感覺有人!”
說話之間,曹縱手掌一揮,火龍立即朝著前面某個地方襲擊而去,緊接著,一聲慘叫聲隨即而至。
慘叫聲過後,一聲怪笑聲道,“倒是有幾分本事,竟然被你們發現了!既然發現了,那麼,我等也不用藏身了。”
聲音過後,白慕連著之前他帶著的佈置劍陣的數人,立即出現在了張容兒和曹縱眼前。
張容兒眼裡的冰冷之意一閃而過,道,“白慕,怎麼是你?”
白慕看著張容兒,眼裡的某種光芒一閃而過,接著道,“容兒,你怎麼對我這樣狠心?你怎麼能這樣無情?我知道你被施展了血脈分離手,實在擔心你,容兒,你跟我走吧,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
白慕說話之間,他身邊幾人面無表情的,便開始按照特定的方位散動開來。
曹縱冷哼一聲,知道今日只怕不能善了了,他心念一動,一把黑色的,帶著邪惡氣息的長劍當即被他祭了出來。
下一刻,就見曹縱眉心一絲黑色之氣一閃而過,下一刻,他冷哼道,“疾!”
黑色帶著濃烈邪惡氣息的長劍當即朝著白慕襲擊而去,白慕看著快若閃電的黑色劍光,眼裡驚恐之色一閃而過,只是,當他看到那黑色的時候,眼睛忽然便有些移轉不開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黑色的長劍朝著他襲擊而來。
此時,他身邊的人忽然把他猛的一推,白慕朝著旁邊一倒,而黑色長劍一下子就把那人的腦袋切割了下來。
那黑色長劍的黑色光芒一閃而過,不知是否錯覺,張容兒覺得那黑色長劍,越發的漆黑了。
而此時,白慕身邊的人一邊把張容兒和曹縱連著那把長劍圍攏,一邊對白慕道,“公子,點子硬,快呼叫主上!”
白慕眼裡好像一驚,當即毫不遲疑的,便捏碎了手裡的一塊玉簡。
而曹縱和張容兒見此,心裡卻暗叫不好,白慕捏碎玉簡,只怕是叫幫手來了,而白慕叫來的幫手能有誰?肯定是元嬰修士白長曆了。
白慕剛才險些被曹縱滅殺,此時雖然身邊的人佈置好了劍陣,但是他心裡,卻越發的恨曹縱和張容兒。
白慕道,“邪劍,這是一把邪劍,曹縱,你貴為五皇子,竟然使用邪劍,哼,即便你現在再厲害又如何,每使用一次,邪氣便入侵了你的身體幾分,到時,你便只能被邪魔吞噬靈魂,徹底變成邪魔。”
張容兒聽後,心裡也是驚疑不已,看了曹縱一眼,卻見曹縱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並不理會白慕,好像對白慕說的話毫無在意一般。
但見他眼裡冷淡的撥出那奪命的聲音,“疾!”
那黑色帶著邪惡氣息的長劍在長空裡飛舞,下一刻,一下子便朝著劍陣裡的修士飛馳而去。
因這劍陣少了人以後,威力本來就弱了不少,曹縱的長劍祭出以後,便天空如黑龍,似狂魔,連連吞噬對方發出的數道光芒,最終,無視對方的攻擊,一下飛舞過去,鮮紅的血液飛濺而去,卻是這把邪魔之劍,竟然再一次的,又取了一人的性命。
而那奪命的黑色絲線,儘管很弱,但是張容兒依然看到有那麼一絲,侵入了曹縱的身體。
曹縱冷哼道,“哼,不怕死的儘管過來!”
說話之間,他手掌用力握住張容兒的手掌,牽起張容兒便朝著外圍走去。
白慕和旁邊幾人眼看著曹縱牽著張容兒走了,奈何對曹縱手裡的長劍忌憚不已,卻不敢追擊而去。
白慕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不甘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