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過了昨晚,張天河自覺張倩如從此以後,都是自己的了,他的心裡,不由升騰起一種異樣的滿足。
他此時回憶起昨晚那種銷魂的滋味,心裡不由越發的火熱起來。
是哪個變態說的什麼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本人深深覺得,說出這句話,並且廣為傳頌這句話的那個人,絕對是個變態,玷汙了親情!)?
張天河此時,卻深深覺得這句話,非常的有真理,他覺得張倩如前世,肯定是他的情人。
如此一想,他倒是越發心安理得起來,而心安理得的同時,因惦記倩如那滑嫩好比雞蛋殼一樣的肌膚,他的心裡倒是的銷魂,同時盼望夜晚早早到來,他好去倩如的房間找倩如。
就在張天河神思不守的時候,此時,一夜沒睡覺的劉氏,緩緩的推開房門,走入了小軒廳。
張天河何等的耳力,聽見腳步聲便知道是劉氏,見劉氏來了,他的神色,便淡了下來。
劉氏怯生生的看向張天河,道,“天哥”
“你還有臉來見我?哼,劉氏,你怎麼這樣的狠毒,你你昨天晚上怎麼做成這樣的事情來?”
張天河的話脫口而出,一副深深不齒劉氏為人的模樣。
劉氏的臉上,黯淡之色一閃而過,她何嘗想這樣做?可是她不這樣做的話,難道眼睜睜看著張天河寵愛薄氏,眼睜睜看著薄氏生下兒子?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一來,她失去了貞潔,被鬼山怪母強了,且在上京有頭有臉的人跟前,張天河丟盡了臉面,是個男人,對戴綠帽這種事情,都有一種深惡痛絕。
二來,她自從失去修為,又多番算計,人慢慢的,便開始衰老,她的容顏,自然大不如前,她知道自己肌膚,已經變得粗糙,頭髮經常掉落,甚至有了白髮。
劉氏覺得她自己真的很慘很痛苦,她什麼都沒有了,可是,老天並不放過她啊,她還中了鴛鴦蠱,末了,連一個健康的身體都沒有了。
那種蠱蟲弒啃靈魂的滋味太難受了,真的真的太痛苦了。
所以,她不能沒有張天河的寵愛,如果張天河不來給她疏導控制蠱蟲,如果張天河不給她找來靈根高的弟子為她調整身體,她這後半輩子,只怕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想到自己身體有病,又老又醜,隨便什麼人,只要見了她,就能對她吆喝打罵,她的身體,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想到這些事情,劉氏的臉上,立即變得悽慘又絕望的看著張天河,聲音怯弱弱的道,“天哥嗚嗚,我做了什麼了?我昨天晚上本來想叫倩如和我睡一個床,倩如是我親生女兒,我心裡難道不愛她嗎?可是後面,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昏倒了過去,等醒來,醒來竟然看到你和倩如天哥,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們怎麼對得起我?”
劉氏也有些小聰明的,深深知道,這樣的事情,她肯定不能認下來的,果然,她這番怯生生的模樣,倒是讓張天河起了幾分憐惜之意,隨即,張天河也有些疑惑了,難道是什麼人設計了劉氏和張倩如?
他盤算來盤算去,覺得最大的可能,設計劉氏和張倩如的,很有可能是張容兒了,儘管張天河受了益處,但是,被人算計則不是他能忍受的,他的心裡,不由對張容兒更是厭惡。
可憐張容兒什麼也沒有做,便又被張天河加了一條厭惡的條件。
張天河自覺錯怪了劉氏,又覺得自己和張倩如有了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劉氏的,當即,倒是也緩和了語氣,道,“月兒,是我錯怪你了,只是事情已經如此,你要閉緊嘴巴,此事萬不可洩露一點痕跡。”
劉氏垂著頭一副乖巧的樣子,道,“天哥放心吧,我當家多年,府裡一切我不都管理得好好的嗎?”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張天河說著話,便甩開袖口出去了。
而這一天,劉氏身邊的眼線,在這一天果然給她帶來了好訊息,這一整天,張天河朝著張倩如住的聽雨軒,送了很多珍貴的寶物過去,且天一黑,張天河就過去聽雨軒了,而在整個白天,薄氏派了人來請張天河過去,請了好幾次,張天河都拒絕了。
劉氏得到這個訊息,心裡真是又是得意又是悲哀,得意麼,當然是得意薄氏果然如她所料,快要失寵了,如此,她此時對付薄氏肚子裡的孩子,便多了幾分的把握,至於悲哀嗎,畢竟張倩如是她自己帶大的親生女兒,而劉氏親手把自己的女兒設計了以後送上自己丈夫的床,那內裡的痛苦,別提她多麼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