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容兒慌慌張張的道,“曹縱,我我”,抬頭,赫然看到曹縱血紅著一雙眼睛,正一副兇狠之極的樣子看著她。
張容兒語氣一頓,不由道,”我還沒有準備好,你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曹縱聞言,雙目深邃無比的看著張容兒,看了一會兒,忽然甩袖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準備吧!”
曹縱說完話以後,當即離開了。
留下張容兒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知怎的,張容兒的心裡,忽然有幾分慌張和抑鬱。
曹縱好像很不高興,可是,明明是他強迫人,為何卻又做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張容兒哪裡知道在那樣的關頭時,男人的苦楚呢?
曹縱當時身體都好像燒起來了一般,且他真氣本就駁雜,此番慾火上來,本就受了張容兒的體質所吸引,剛才面對張容兒的時候,險些就有些控制不住直接要了張容兒。
只是不知為何,曹縱的心裡,卻實在不想強迫張容兒和他做那樣的事情,哪怕是用強權,或者施展卑鄙的手段,也要張容兒心甘情願的躺在他身下,如此才有樂趣。
而且,此時人已經到了他手裡了,此番境地,曹縱有自信,張容兒遲早,肯定會屈服於他的。
如此,曹縱倒自己下去打坐清淨去了。
有了此番談判和曖昧以後,倒是漸漸的,相處起來,張容兒便不復以往的自在。
張容兒細細一想,也知道了曹縱的打算,反正她人在曹縱手裡,且此時不能妄動真氣,曹縱此番只怕是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
如此一想,她冷哼一聲,接連數日,她便依然安安靜靜的坐在房間裡,即便曹縱冷落了她數日不出現,她一樣冷冷淡淡,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這樣下來,又過了三五日,曹縱心裡終究太過惦記張容兒,這一日,他實在忍不住,便沉著臉來到張容兒的房間。
張容兒見他來了,也是淡淡的道,“五皇子來了?”
曹縱見她如此冷淡,對待他好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心裡越發氣不過了,心裡暗想,“爺此番來給你一個臺階下,不想你還不識趣?罷了,爺還不相信定力比不得你這樣一個丫頭?畢竟這丫頭現在真氣全不能用,肯定比自己著急。”
如此,曹縱衣袖一甩,當即便走,一點停留也無。
張容兒見此,倒是愣了一下,等她想叫住此人的時候,但想著叫住此人以後,接下來又要做什麼呢?想到接下來兩人要做的事情,她心裡到底有一道無形的坎子過不去,那張開的嘴巴,到底閉了上來。
如此,轉眼一月的時間,便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以為,張容兒日日心裡都異常的煩躁,一個聲音對她說,不就是那種事情嗎?就當被蚊子咬了一口好了,反正身體一趟在那邊,任由曹縱施展,終究就過去了。
到時,曹縱就能陪著自己去北極雪山找古神神墓,而自己要做的事情還太多太多,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還沒有讓自己的生母靈魂轉世,所以,自己理應犧牲一下。
而另外一個聲音,則在一旁暗暗冷笑,犧牲?作為一個修士,連這樣的事情都要犧牲,那麼她修的又是什麼樣的道?一個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好好保護的廢物,又何必活著?不,不,這並不是一次犧牲那麼簡單啊,如果她同意了曹縱的建議,那麼,她同時,也出賣了自己!
張容兒在這兩個聲音裡反覆煎熬,明明短短一月時間,她卻覺得這時間過下來,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而最終,她到底理性戰勝了自己的自尊,想著曾清芳,張容兒咬了咬牙,終是卻拍了拍房間的門。
她一拍門,在另外一邊,曹縱當即就知道了。
曹縱很自信,自信張容兒總有一日要屈服的,哪怕她成長起來以後,必然會千萬倍的報復回來,可是,曹縱知道曾家和張家,劉家的恩怨,所以,一日日下來,他一點也不急。
這一日,他終於聽到拍門的聲音,曹縱心裡一喜,當即身形一躍,朝著張容兒所在地疾馳而去。
而等到了張容兒雖在的房間,曹縱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裝作毫不在意,慢條斯理的推門走了進去。
其實天知道,曹縱此時,心裡卻異常的緊張,他知道他的心願就要達成了,而他也盼望了這一刻很久很久了。
曹縱推開房門以後,看著身形有些瘦弱的張容兒,看著她俏生生的,形容有些枯萎的樣子,他心裡閃過一絲難過,但接著,便又若無其事的道,“容兒,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