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傲大驚,也是他反應快,當即便啟動了一件防禦法寶,這件防禦法寶是他在一個散修處施展手段弄來的,也是這個散修愚蠢,前來投靠劉家兄弟的時候,因為修為低位,有心想提高自己的低位,便叫人隨意朝著他身體上招呼,不論法寶還是法術,他都不懼。
當然,他對外的說法是他修煉了一門極厲害的防身功法。
而接下來,果然眾多法寶還是法術朝著那人身體上招呼,但是無一例外,那人毫無傷害,劉天傲當即就留意上了這人去,且立即派了一個貌美的女子服侍這人,在把這人灌醉以後,也終於得到這人的秘密,原來這人在一個古仙人府裡,弄了一件寶衣。
那人的下場自然不好,在被劉天傲控制住以後,等問出了那人的秘密,當即便把那人給弄死了。
而這件寶衣也連續救了數次劉天傲的性命。
此番張容兒攻擊而來,便見那莫邪仙劍在離劉天傲脖子處一寸距離,卻再也無法朝著裡面攻擊而去。
張容兒見狀,不由驚訝的“咦”了一聲,此時,劉天傲看向張容兒的方向,雖然沒有看到張容兒的身影,但心念一轉,便知道來人是誰,見此,他不由大罵道,“張小賤人,竟然是你?你真是大膽,殺我劉家族人滿門不夠,竟然還敢在上京劉府來刺殺。”
他說話之間,聲音不由越發的提高。
張容兒見此,冷哼一聲,道,“想用聲音吸引人來?可惜了,你養的那些走狗全部都尋歡作樂去了。”
劉天傲眼裡一驚,但隨意,又得意的道,“即便如此,又能怎樣?憑著你這破劍,你以為你能奈我何?而我,只要堅持幾個時辰,到時自然有人來收拾你!”
張容兒眼珠一轉,聲音陡然一轉,飄飄蕩蕩的道,“是嗎?你真的以為我不能拿你怎樣?”
劉天傲修為本來就不如劉天驕,此時張容兒“煉神真經”一施展,劉天傲的反應,一下就變得迷糊起來,“你你”,那寶衣上面的光芒逐漸變得暗淡,便在這時,莫邪仙劍“嗖”的一下穿過屏障,一下子就把劉天傲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下一刻,張容兒結轉掌印,當即把劉天傲的靈魂化作氣流,吸收入了識海。
當吸收掉劉天傲的靈魂,張容兒走到劉天傲的屍體前,當即把那件寶衣取了下來。
等張容兒剛剛把那件寶衣取下,此時,她忽然心生警惕,身形一轉,瞬息之間,便跳躍百仗開去。
此時,就見她原來所在的地方,一個大網子正從天上投了下來。
在這個網子四周,分別站著四個黑衣修士,而在網子正前方,一個男子正陰冷無比的看向張容兒。
見張容兒一下逃離了網子的抓捕,來人冷哼一聲,當即腳下一跨步,一下子就朝著張容兒追擊而去,而張容兒的遁法也是極快的,但身後那人,速度卻更加的快速,如果時間長一點,只怕張容兒便會被這人抓住了。
張容兒冷哼一聲,越發快速的催動法力,沒命的朝前方逃離而去。
張容兒身後的張天河冷哼一聲,道,“孽障,還不速速跟我回去?”
張容兒冷笑一聲,腳下速度不變,冷笑道,“回去?回去以後任由你宰殺陷害?”
張天河的聲音忽然頓了頓,道,“你是我親生女兒,即便你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捨得殺掉你?孽障,實話告訴你,現在上京都在傳聞你有秘寶,上京的世家貴族還是散修都出動了,都在找你,你以為你被那些人抓住了,會有好日子過?我好歹是你親生父親,來,跟我回去,起碼我是元嬰修士,後面的事情一起有我在。”
看看,一番話說下來,說得多麼的漂亮?如果張容兒是一個真正的十五歲小姑娘,只怕真的聽信了張天河的話了,畢竟張天河的確是她的親生父親,而說話之間,張天河也做出了一副慈父面孔,又道出他元嬰修士的身份,可謂軟硬兼施了。
看著張天河指白為黑,一副為了張容兒好的模樣,張容兒的心裡,卻冷笑連連,越發的逃離得快了。
張容兒經歷了前世的事情,最是瞭解自己這個生父,對於他的涼薄,也最是清楚不過,此番張天河先是拿了網子準備捕獲她,接著見她逃走,又拿言語哄騙,以張天河的性格,她滅殺了他心肝寶貝劉氏的族人,他不是應該對她處之而後快嗎?
所謂事出反常必為妖,只怕張天河對她,已經有了新的謀算。
也因此,張容兒對張天河越發的心寒了,逃命的速度也越發的拼命。
當然了,此時張容兒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