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自然不是真正的想死,她如果真的想死,早在之前的時候,便撞牆而死了,而去她說的話,那也是句句帶著目的性的,處處都是為了體現自己的無辜,想讓張天河想起她的往昔為他的付出,讓張天河心軟。
果然,張天河聽了劉氏的話以後,臉上的神色有所緩和,看劉氏朝著牆壁撞擊過去,以他的修為,又怎麼可能救不了劉氏?當即的,他手一動,立即就把劉氏摟住,只是,他看著旁邊的鬼山怪母,卻滿目陰沉,道,“這個人我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你們劉家招募的下屬,如今他和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卻要我如何相信你?”
劉氏此時,為了表示自己的無辜,卻是再也顧不得其它,道,“還不都是因為你的女兒?你還記得曾氏那賤人生下的小賤人嗎?是她,是她使了妖法,讓這個人來害我,嗚嗚,我命怎麼可以這樣的苦?我本來才是你的原配妻子,結果莫名的成為了外室,這麼些年,我對那個人的女兒自認也還不錯,可是,可是如今,她盡然這樣的害我。”
“什麼?你說是誰這樣害你?”
“還能是誰?是你的女兒張容兒啊,是她,她回來了,她知道了你做的那些事情,天哥,她不會繞過我們的,你新寵的那個薄氏,我懷疑和她勾結上了,薄氏肯定和那個女人一起合謀了,不然怎麼可能那樣的巧合?怎麼會在辦理宴會的時候,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天哥,你要審查那個女人啊。”
張天河聽後,眼裡的陰沉之色越發的明顯。
良久,他道,“那個女人生的女兒,現在就這樣厲害了?竟然能控制你收下的修士?這個男人如果我沒有記錯,是那個鬼山怪母吧!”
“天哥,她真的那樣厲害了啊,你你不信你可以問他!”,說話之間,指向地上的鬼山怪母。
張天河陰沉的看向鬼山怪母,道,“說罷,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山怪母此時心裡已經明白了,自己此番,只怕難逃一死,他眼裡一冷,道,“夫人明明傳紙條給我,叫我今天去她房間帶走一個女人,然後對那個女人做這種事情,我只是奉了夫人的命令,但是今天到了夫人房間以後,慢慢的,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老爺,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啊。”
張天河聽後,眼裡不由一冷,道,“哦?夫人叫你帶走一個女人?那女人是誰?”
劉氏急了,不由冷冷的看向旁邊的鬼山怪母,鬼山怪母卻看也不敢看她一眼,只對張天河磕頭道,“老爺,夫人叫我帶走的女人,原本傳來的紙條說定的,是是薄夫人的,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鬼山怪母這話,到底說了出來。
劉氏憤怒的道,“你胡說!說,你到底受了誰的指示,為何要這般的冤枉陷害我?”
哪裡知道鬼山怪母朝著衣服袋子裡一掏,立即就掏出了一個紙條,道,“夫人,這可是你寫的親筆信啊!”
劉氏此時心裡一急,手一張,立即追過去把紙條奪過來,然後一口就吞入了腹部。
劉氏此舉雖然成功把紙條消滅,但同時,卻發現張天河看向她的目光裡,帶著幾分陰冷。
張天河冷聲道,“你原本打算今日毀掉薄氏吧?”
“老爺,我我嗚嗚,我只是太愛你了,天哥,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好痛苦,我每天都好痛苦,天哥,你看看我的這裡,好疼,好疼”
不得不說,劉氏捂住心口,一副雨帶梨花,心疼難擋的樣子,其實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劉氏是個愛美的人,為了讓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在人前,哪怕哭泣的表情,她也對著鏡子練習了千百次,如今哭泣起來,那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一下子就把張天河的心,給抓得疼了一下。
這樣一個從小和自己長大的,一直愛著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甘心當外室的女人,是了,這麼多年來,其實她也不容易。
張天河想到這裡,看向旁邊的鬼山怪母,眼裡的冷意越發的明顯,當下,他手掌一揮動,便朝著鬼山怪母攻擊而去,鬼山怪母雖然早已有了準備,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周圍的靈氣好像都被凝固,他雖然勉強施展出幾條毒蟲,但毒蟲還沒有衝過去,便被張天河的無形真氣一下子就剿滅而死。
等張天河的無形掌印打在他身體上的時候,砰的一下,鬼山怪母的身子一下就被打成了數段碎片。
等張天河把鬼山怪母殺死以後,心裡雖然依然很憋屈,但好歹想著劉氏的好,想著女兒張倩如,他嘆了一口氣,當即把劉氏的身子抱著,朝著小軒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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