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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張容兒聽到張天河和劉氏來到尋仙樓了,面上淡淡一笑,道,“那走吧,我要去迎接爹爹呢!”

張容兒當下帶著如夢一起走出了閨房,而姚媽媽看張容兒走出來,忙迎過去,低聲道,“小姐,除了已經被劉氏拿出去的,老奴幸不辱命,把夫人的嫁妝都拿回小軒廳了。”

張容兒滿意的道,“姚媽媽,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

“小姐,老奴不辛苦,只是,此番得罪了老爺和那小賤人,老爺和小賤人已經來到了前廳,此番來,只怕來者不善。”

張容兒沉吟了一下,對姚媽媽道,“姚媽媽,你一會兒什麼話也不要說,一切讓我來應付。”

“是,小姐。”

幾人說話之間,張天河和劉氏已經來到了張容兒跟前,張容兒走過去,正要行禮,張天河則滿臉陰沉的,看也不看,就用起力氣,狠狠的給了張容兒一巴掌,怒道,“孽子,你母親不就是借用幾個瓶子嗎?你就這樣懷恨在心?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去壞她的名聲?”

張天河巴掌揮下來,張容兒的臉上,立即腫了起來,且被打的左邊臉上,還有五個手掌印。

劉氏看著張容兒的慘樣,嘴角譏誚的笑意一閃而過,接著柔聲道,“老爺,別這樣,你別太生氣了,不然,氣壞了身體怎麼辦?老爺,容兒一定不是故意的對不對?雖然我嫁進來後,容兒從來沒有叫過我母親,也從來沒有來給我請過安,不過,老爺,我嫁進來後,對容兒這麼好,容兒怎麼會害我呢?”

張容兒慢慢的摸了摸嘴角的血液,緩緩抬頭,目光冷冷的看了劉氏一眼,又轉頭,定定的看著張天河,看了良久,而張天河,在她的目光下,竟然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只聽張容兒用極冷的聲音道,“父親,她只是妾,並不是我的母親。”

“你你孽子,你說什麼?月兒既然嫁給我了,當然是我的妻子,是你的母親,什麼妾?簡直一派胡言!”,張天河怒極,說著話,手又抬了起來,顯然,又想給張容兒一個巴掌。

而張容兒,即便臉腫著,卻忽然嘴角淡淡的笑了笑,毫不畏懼的看著他,道,“父親,你可是想打我?或者想打死我?你如果要打,就打吧,如果上京明天就傳出,劉氏進門十來天,就苛待嫡女,謀奪嫡妻嫁妝,且事情敗露,就謀殺了嫡女,你說,陛下知道了,會如何?”

張天河現在權勢滔天,手下握有原本的曾家軍,皇帝早已對他生了忌憚之心,如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是送了一個把柄到皇帝手裡?

張天河臉色陰冷,看著張容兒那張酷似曾氏的臉,他的眼睛,忽然變得殘忍又冷漠。

劉氏則聽完張容兒的話後,氣憤非常,她非常不能接受她只是一個妾這個事實,可是,實際情況,她就是一個妾,雖然曾清芳已經死掉了,但是在奉天王朝,按照律法,即便在族譜上,她也只是一個妾,這也是她不能接受的,但她臉色,只是一下子,就轉變了過來,她看了看張天河,忍住怒氣,依然溫柔的道,“老爺,你看容兒,她她我怎麼會謀奪曾氏的嫁妝呢?老爺,我我是為了這個家好啊,嗚容兒不認我,我我以後,還是會對她好的!”,說著話,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張天河聽後,心裡不免對劉氏生出了無線的憐惜之心,而看向張容兒,臉色越發的陰沉。

張容兒在聽到劉氏那句“還是會對她好的”的時候,譏誚之色一閃而過,這個毒婦真的對她很好,用最最惡毒屈辱的方式折磨她。

想到劉氏對她所做的一切,張天河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她的身體上,還流著他的一半血脈啊,她目光幽深深的看向張天河,那目光裡,由憤怒,難受,到平淡無波。

張容兒淡淡掃了劉氏一眼,道,“新夫人既然不是為了謀奪我母親的家產,那麼,還請儘快把已經借去的寶貝,儘快歸還,你放心,只要你歸還了所有的寶貝,我必然會在上京的世家夫人那裡,說清楚這件事的。”

劉氏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很難看,那有些物件,她已經變賣成了紫金幣,用來給孃家的兄長子侄等修煉去了。

此時叫她還回來,她哪裡去把趁這次擺酒席弄出去的物件弄回來?

而張容兒,慢悠悠的,又說出來一句話,道,“爹爹,我孃親的嫁妝有嫁妝單子的,上面缺少了不少的貴重物件,據我所知,這一次擺宴席,也沒有借去這麼多吧?而聽人說,在上京西街的聚寶閣,最近忽然收了不少的珍品,這些珍品都是母親的嫁妝流出去的,父親如果不信,派人去查探,一查便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