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下,他冷哼一聲,道,“曾家?哼,很快就會消失在上京,直至消失在這個世界的!”。
劉氏聽他這樣說,她雙目以一種極度扭曲的模樣森然的笑著,曾氏,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你的孃家哥哥,死的死,消失的消失,而現在的侄兒侄女,很快,也會一樣的消失掉!
曾氏,就算你比我美貌,比我家世好又如何?就算你得到曹恆的愛又如何?和我作對的下場,便是如此!你被人強暴悽慘而死,你的家人一個一個,被你的男人設計陷害死掉,而你的女兒,那個小賤種,你等著,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一定會!
劉氏見徹底的挑撥了張天河,讓張天河下定決心讓姓曾的都消失掉,當下裡,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過她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喝下了毀靈果,心裡卻是仇恨不已。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她有預感,這一次的事情,肯定和那個小賤人有關。
想到這裡,她的目光,不由的變得深沉起來。
“老爺,說起來,容兒畢竟身體裡流著姓曾的的血脈,您說,如果她知道了曾家的下場,會不會恨你?”
“她敢!”,張天河怒道。
看著張天河陰森森的表情,劉氏的嘴角,開始變得似笑非笑起來。
在靈根被徹底毀掉後,劉氏身體上的疼痛倒是消失了,但是,她的身體卻虛弱無比的躺在床上,身體一動不動,連抬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
而第二早晨,原本想過來看戲的張容兒,卻接到了張天河派人來下達的命令,命令她禁閉反思三個月,三個月內就在自己的院子反省,不得出門。
張容兒聽到這個命令後,不置可否的垂了眼簾,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張容兒面色很平靜,那是一種對所謂的父親,早已絕望死心後的平靜,倒是旁邊的姚媽媽和如夢,則都一臉的憤恨之色。
姚媽媽道,“小姐,劉氏那個小賤人真是會吹枕邊風,不知對老爺胡說了些什麼呢,小姐,你要去找老爺申辯啊!”
姚媽媽是一片好心,可是,再沒有,能夠比張容兒更加的瞭解張天河這樣一個男人了。
她即便去找他說什麼,又會有什麼用?不,不,沒用的,只要是她說的,都不會有用的,任何話都不會有用,誰叫她是曾清芳所生的女兒?
在前世她被府裡的下人欺負剋扣的時候,在她被堂兄妹以及她的庶出妹妹打罵欺負的時候一次一次,她找他說過很多次,可是,去一次,被罵回來一次,去一次,更傷心一次,去一次,絕望一次,直到最後她被劉氏隨意的送給一個醜陋無比的男人隨意玩弄,折磨至死,這,就是結局。
姚媽媽還要說什麼,張容兒則揮手止住了她的話頭,只把旁邊的下人都安排了下去,又令如夢在門口守候著,她這才對姚媽媽道,“姚媽媽,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姚媽媽忙道,“小姐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一下,我母親的遺物,都在哪裡?”
在前世,劉氏進門後沒多久,曾清芳的遺物就被劉氏找了個藉口弄了去,那時她還小,什麼都不懂,只能任人擺佈,可是,現在,她一定會好好儲存生母的遺物的。
當然,索要遺物,最重要的,是她要修行,在她那顆早已經歷滄桑的心裡,這個世界,只有自己的拳頭,才是最可靠的。
曾家是曾經的奉天王朝第一大族,她不相信曾氏會什麼東西都不給她留下。
而姚媽媽在聽她那樣說後,心裡很是安慰,忙道,“小姐,都在呢,我都收著的,夫人早就吩咐了,把她的嫁妝全部都偷偷的收了起來,就是老爺也不知道被收在哪裡。”
聽姚媽媽這麼一說,張容兒倒是挺好奇的,道,“哦?”
姚媽媽當下說道,“小姐,奴婢越矩了!”,當下,姚媽媽立即靠著張容兒的耳朵,對著她一陣耳語。
而在姚媽媽的手下,則遞給了曾容兒一個戒指一樣的東西。
姚媽媽說完話後,在旁邊道,“小姐,夫人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奴婢趕過去的時候,感應不到她的絲毫靈魂,奴才懷疑夫人死後,靈魂怕是被人”
後面的話姚媽媽說不下去。
張容兒雖然早知道這樣的結果,但是心裡,卻依然痛苦不已。
母親,放心,我會救出你,一定會讓你的靈魂重新投個好胎的,至於那些欺負你,陷害你的人,你放心,我會一個一個,一點一點還回去,會讓他們比你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