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分身掌握著張容兒的所有敏感點,他或輕或重的揉捏,在口腔裡靈巧無比的吮吸和嬉戲,很快,張容兒的身子,便癱軟了下來。
曹縱自然發現了她的這個狀態,當下,便越發用力的抽動了起來。
總之,到了後面,張容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不由“恩啊”出聲,發出曖昧無比,誘人無比的呻吟聲來。
甚至,在快活到極點的時候,什麼理智,完全沒有了,她只是遵循本能,高聲尖叫著,“啊快快一點!”
當她到達極點的時候,伴隨勞累的,還有極度的空虛,她怔怔的,木然的躺著,心裡空洞得厲害。
曹縱再次惡狠狠的看著她,道,“你和他,做過沒有?”
張容兒看著他狼一樣惡狠狠的目光,打了一個冷顫,低垂了眼簾,聲音輕飄飄的道,“還沒有來得及做。”
曹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目光惡狠狠的看著她,道,“意思是,如果來得及,你還真打算和他做?”
張容兒忍不住怒氣,不由道,“那又怎樣?他人比你好百倍千倍,和他做,是一種美好,和你做,只讓人覺得,真的很噁心。”
張容兒也知道自己這話,一定會把曹縱惹怒,不過,她沒有想到,曹縱真正怒到極點的時候,竟然會這樣。
他二話沒有說,也不清理自己的下身,便直接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讓她的牙齒咬傷他,而下一刻,他巨大的下身,立即朝著她的口腔送了進去。
當然了,在他的意念之下,他的分身,則分開她的雙腿,惡狠狠的開始運動起來。
張容兒嗚嗚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曹縱一進一出,把她的口腔抵得滿滿的。
他的太大太長,抵擋在她喉嚨的時候,十分的不舒服,可是,她只能奄奄一息,任由他作為。
這一晚的情事,直到天已經亮了很久,外間響起了哨子聲,曹縱好像接收到了什麼訊息,這才放開了張容兒,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出去了。
曹縱離開以後,張容兒臉色慘白如紙,倒在床邊反覆乾嘔,又自己施展了法術洗滌自己的全身一遍又一遍,只是,用了太多的水清洗自己,她的眼淚,還是一個人的時候,默默的掉了下來。
倒是到了傍晚的時候,曹縱再次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來了一身的衣服,看著她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他眼裡的陰沉一閃而過,接著,他默默的上了床,然後,手緩緩的搭在了張容兒的腰身上。
張容兒的身子先是一僵,幾乎下意識的,便把他的手朝著外間推開,但接著,他的手再次搭了過來,而她像想到了什麼,也沒有再次推開他的手,只是任由他的動作,毫不理會。
好在他的手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良久以後,她倒是鬆了一口氣。
只是,她卻不敢大意,只是睜大眼睛,木然的,悲傷的,痛苦的。
而在黑暗裡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他的聲音忽然響起,他沙啞的道,“對不起!”
她身體僵直了一下,片刻以後,道,“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我,便放我走吧。”
他搭在她腰間的手,力量忽然重了一下,片刻以後,他堅定的道,“不行,除了離開,你要什麼都行。”
張容兒眼裡絕望的光芒,不由一閃而過。
這一個夜晚,兩人都沒有修煉,他在她身後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身,一動不動。
而她一直防備著他,也一直沒有睡覺,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不想,倒是睡了過去。
她睡過去以後,他緩緩的,從空間裡拿出一幅畫來,那畫上女子巧笑倩兮,盈盈美目,正看著他。
他手掌撫摸著畫卷上的女子,一次,又一次。
後面的半個多月,張容兒和曹縱,就這樣耗上了一樣,每天晚上,他回來以後,便都摸摸樓著她,也不做別的事情,只躺在一旁。
而等張容兒睡著以後,他則拿出那副畫卷,痴迷不已的看著畫卷上的女子。
倒是曹縱在沒有碰她以後,張容兒鬆了一口氣,而白天曹縱不在的時候,她也會努力打坐,努力吐納真氣,努力修行。
張容兒和曹縱,暫時維持了一個短暫的和平。
至於這個和平什麼時候會被打破,則不得而知。
張容兒想過要逃,不過,在面對曹縱的實力時,根本沒有一點可能性。
他很強,即便她元嬰中期,但是,一點也不能反抗她。
她知道,她如果真正的逃走,只怕只有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