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的管家丟了十兩銀子給青容,便叫了一個小廝帶青容出府。
青容回到家的時候,旁邊的的言嬸子忙過來看望她,見她無事,說了不少安慰的話,這才離去。
而青容回去以後,目光流轉,下一刻,便提起筆來,開始作畫。
青容的這一幅畫,直到三更,才繪畫好。
繪畫好以後,青容便把這幅畫拿出來,拿了漿糊貼在宅子門口。
等貼好以後,整座宅子幾乎立即的,便被青色光芒所籠罩。
青容隨後便進入房間,開始臥床休息起來。
到了第二天,隔壁言嬸子前來探望青容,發現青容門口的那一副畫卷,先是心裡一驚,接著,卻不由生出幾分驚異之色來。
等把端來的蔬菜瓜果遞給青容,道,“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青姑娘還請不要推辭。”
青容見人家話都這樣說了,又見那送過來的蔬菜綠油油還沾著露水似的,看著的確可喜,便也收下了。
倒是言嬸子說了一番話以後,有些期期艾艾,並不離開。
青容愣了一下,道,“言嬸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言嬸子不好意思的道,“青姑娘,你那門外貼著的是什麼畫啊,貼在外面怪可惜的,現在在外頭,你的畫可是越來越貴了呢。”
“那幅畫啊那是一副門神,守護家宅的。”
言嬸子想著那畫面上的威猛虎將,以及那銳利鋒芒的金甲,當下,倒是覺得那畫叫門神,還真有幾分貼切呢。
言嬸子當時也沒有多想,便離開了。
而事實上,在後面的時候,言嬸子別提多麼遺憾在當時沒有向青容要一副這樣的畫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再說青容在家休息了幾天,一切倒也風平浪靜。
而這些天以來,因有之前賺的銀子,青容也不急著開店鋪,她每日裡,只自娛自樂,開始作畫。
當然,她畫的畫也是有選擇性的,她畫的這些畫裡,也只有入得她眼的,才會被她畫了進去。
如此再繪畫了四五天,這一日,言嬸子一臉興奮的來找青容說話來了。
言嬸子道,“青姑娘,你知道嗎?出事了!”
“什麼事?”
言嬸子眼裡幸災樂禍之色一閃而過,道,“青姑娘,之前那個跋扈的六王爺,最近可倒黴了,先是出門的時候摔了馬,被摔斷了腿,接著,天天夜裡,都會做噩夢,說是有惡鬼來索命,只幾天時間,便已經病得奄奄一息了呢。”
青容笑了笑,隨口附和道,“真是惡人自有天罰啊。”
言嬸子心裡一跳,看著似笑非笑的青容,心裡隱隱有種猜測,但是,卻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只是道,“可不是?”,言嬸子一頓,道,“對了,青姑娘,我家兩個小子都說喜歡看你畫畫,你看,你需要個侍筆小童不?當然了,不要月錢的,我就想著青姑娘這樣能幹,我家兩個小童跟著看看,能粘著一分文氣也好。”
青容最近作畫的時候,也是有所擦覺的,她作畫的時候,經常的,有兩個小孩在窗戶外面探頭探腦,她一看出去的時候,那兩小孩一直縮下腦袋。
對此,青容只是裝作不知道。
不過如今,既然言嬸子說了出來,青容便道,“也行,只是我作畫的時候,不能喧譁,不能打攪,你家兩小童能做到嗎?”
“能的,能的,如此,真是多謝青姑娘了。”
這邊一說定,在外間,兩個小童便傳來了歡呼聲。
而這一天開始,兩個小童便開始在青容身邊打轉。
每次,在青容畫畫的時候,兩個小童都看得目不轉睛,當然了,這兩個小童謹記母親的吩咐,在青容作畫的時候,也從來不會打攪。
而且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兩孩子來了以後,青容的飯菜,便有了著落了,每天到了飯點,大一點的那個孩子,便會啟動去廚房給青容做好飯菜。
青容除了開始的詫異,隨後,也不會多說什麼,那孩子的手藝還不錯,那孩子做什麼吃食,青容便也吃下什麼。
倒是在幾天以後,青容的鋪子,再也沒有開門,而青容家門外,則變得有幾分不安寧。
有幾次,到了夜晚的時候,都會傳來兵器撞擊,以及有人吃虧慘叫的聲音。
言嬸子一家對此一無所覺,倒是言家大兒子有一日半夜有所擦覺,第二日對自己的父母說了這件事,言嬸子和言大叔對此也沒當成一回事,只當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