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沒有對來人動手。
城主對新進來的兩人說了自己的想法,當即的,便把那防禦法器開啟,願意上法器的,城主表示歡迎,不願意的,當然也不會勉強。
張容兒感應到的一線生機本來就在城主府,此時,當然毫不遲疑的,便跳入了城主的法器。
城主的這個法器是一個漏斗形狀的法子,眾人上去以後,剛好圍繞中間的陣法坐成了一個圈子。
等坐成這個圈子以後,城主催動陣法,這個漏斗形狀的法器,當即開啟防禦陣法,把眾人防護在中間,而同時,這個法器隨著城主的指揮在大廳闖過一旁的暗格,法器立即順著一個通道朝著地底疾馳而去,而地面上,在法器消失以後,那個巨大的暗格立即恢復如初。
這個法器一路往下,很快,便進入地底的泥土裡。
只是這個陣法有一個優點,能夠隨時觀察周圍十米以內的魅魔情況,只有附近有魅魔,那個陣法的漏斗上,便會顯示光點。
光點的數字,則代表魅魔的多少。
很多次,這個法器都靠著這個感知,繞過了危險。
不過,也有特殊情況。
在法器行駛了一定距離以後,忽然,這個法器上下左右,十米之內,竟然都有魅魔。
這下子倒是為難了。
張容兒心念一動,對城主道,“城主,朝這個方向吧,這個方向才是生路。”
旁邊一個修士見了,不由破口大罵,道:“開什麼玩笑?這個方向的魅魔明明最多,你要死自己尋死去就行,為何要大家一起去送死?”
旁邊一個修士道,“城主,這個方向吧,這個方向的魔頭明明最少。”
張容兒看那修士指的方向,臉色不由一變,那個方向雖然魔頭最少,但是,卻是張容兒感受到最大危險的地方。
張容兒忙道,“不可,那邊最危險。”
張容兒這話一出,眾人都看向她。
張容兒張了張嘴,冷靜的道,“如果各位一定要朝著魅魔最少的地方去,那我自己走就是。”
見張容兒下了如此決心,旁邊的眾人倒是有些猶豫了,畢竟張容兒的神情,實在也不像是開玩笑。
城主沉吟了一下,對張容兒道,“這位姑娘,你可以說說原因嗎?畢竟這一邊的方向,魔頭可是最多啊。”
張容兒卻是無法解釋原因的,她能說她修煉煉神真經的緣故,對危機能夠有所感應嗎?
她決計不能告訴任何人她修煉了煉神真經的,所以,又有什麼好說的?
張容兒道,“不能!不過,各位,我肯定不能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不是嗎?”
有人陰陽怪氣的道,“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
見僵持起來,張容兒淡淡道,“既然如此,各位,大家就此別過。”
張容兒身形一閃,運起真氣護住她和那此時已經昏睡過去的孩子,施展起遁法便朝著她感知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那法器,則繼續朝著魅魔少的地方前進。
張容兒在行走大概幾百米,在漆黑的通道里,果然,幾千個陰冷無比的意念,幾乎在她靠近的同時,便瘋狂的衝向她。
那些意念裡,帶著殘忍的殺意和吞噬的本能,莫邪頃刻被張容兒祭出,寒光閃動,隨著張容兒身形輕快的疾馳而過,一大片冰冷的意念,也在莫邪的劍光下,被消滅了個一乾二淨,剩下的意念對於莫邪天然的懼怕,只能眼睜睜看著張容兒身形消失掉了。
不過每一次催動莫邪,因為莫邪禁制沒有全部解開,所以張容兒都消耗了大量的精力。
但是莫邪是邪物的天然剋星,不使用莫邪吧,用其它的手段,又沒有這麼快捷。
張容兒服用了數粒補充靈氣的丹藥,身形一閃而過,繼續前進。
好在接下來的路程,一路下來,倒是沒再遇到大規模的魅魔,張容兒不用催動莫邪,也能夠很輕鬆的,便逃離了出去。
等到地面土遁了數千公里,感應到周圍的魅魔稀少,此時,張容兒想著孩子,這才起身出了地底。
張容兒出來以後,打量四周,這裡是一個枯荒的山野外,靜,很靜,在周圍,除了青山綠樹,一點聲息也沒有,畢竟但凡有生母的,只要出現,都會被魅魔給吞噬了,也只有草木,由於其特殊性,並沒有被低等的魅魔給魔化。
張容兒看了看四周,放出神識,並沒有感受到危險,當即,便把孩子從背上摟了過來,又對著孩子輸入真氣,片刻以後,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