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看官,瞧一瞧看一看嘍!”膳祖大師的聲音最先搶鏡,也是最柔嫩油膩的聲音。我拿著胳膊肘子撞了撞她的手臂,附耳說道:“大師,我們這是做慈善,不是怡紅院招攬客人。”
“我知道。”膳祖大師倔強的用手扭了扭鼻子,雙手掐在了腰上,有些不高興了。
我一個眼神落在了山藥的正太臉上,他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扯開嗓子大喊道:“今日,今日烹香園大慈悲”
這個山藥怎麼變成結巴了?我伸出手來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隻手一隻小豆子:“不行,豆子你來。”
“咳咳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烹香”
“得得得!全部都是叫賣的口氣,這樣跟街道上的小商小販有什麼兩樣?”我全部制止著他們,看來不讓我出馬還真是不行啊。
“家裡貧窮或者日子不好過的朋友們,你們的福音來了,大家可以到烹香園填寫一個證明,烹香園跟烹香滿園聯手打造的濟貧計劃專案正式開始了。大家拿到證明以後可以免費在烹香園吃飯,還有更多歡樂飲品第二杯半價哦!機會多多,快來填寫名額。”
“什麼?你在說什麼?”
大家都是異口同聲的盯著我無辜的雙眼,甚至有一絲絲的鄙夷。
“這怎麼了?要先寫證明啊。”我頭頭是道的跟她們解釋著。
“你是不是要把烹香園整破產?”膳祖大師急了眼,也不顧什麼慈祥溫柔婦人形象了,張開口就對我破口大罵,吐沫星子滿天飛。
我無奈的用衣袖摸了摸,看了看跟膳祖大師站在統一戰線的山藥跟小豆子,心裡就不知道為什麼出氣。那個小豆子整日都會挖苦我,他這樣也就算了,為什麼山藥跟我這麼親近,他卻不跟我一個陣營裡面呢?
現在膳祖大師很得意,我能感覺的到,她是一種神采飛揚的得以感覺。好啊,既然大家都拋棄我,我只好這樣了:“如果烹香園不破產,那烹香園就只能葬送在膳祖大師的身上了。”
“那我寧願它葬送在我這裡,也不用整日受到民辦作坊的鄙夷。更重要的是那個”膳祖大師的嘴巴朝前拱了拱,她說的是怕被對面的繡鳳閣看不起。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繼續道:“那麼烹香園關門了。大家都得死,這樣難道就不丟人?”
膳祖大師想了一會兒,好像是在心裡掂量了幾下,遲遲開不了口。關鍵時刻,那個該死的小豆子吃裡爬外的臭東西開始臭嘴道:“死了我們就感覺不到了。他們再怎麼鄙夷咱們,我們也不知道,嘿!”
“豆子,有點出息!”山藥朝他腦袋上就是一個大爆慄。
膳祖大師很贊同山藥的教訓,也給小豆子一個大冷眼。小豆子一下子被同盟戰友全部鄙視,還捱了一個打。心裡憋屈的慌。他突然間伸手指向了我,對我說道:“這件事情明明是她的錯,為什麼我們烹香園要跟著受到威脅。要不是她當初選擇讓別的兄弟代替她去,那麼現在我們烹香園也不用這麼低三下氣。”
雖然我這個人再怎麼厚臉皮,又臭脾氣,但是做人應有的羞愧感還是有的。我覺得小豆子這一次說的沒有錯,這一切事情的禍端都是我引起的。當初要不是我膽怯,現在烹香園也不會受到我的牽連。
“子仁姐。別聽他胡說,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怪你。要怪也就怪我跟李南楷吧。”
“還有我,這件事情是我同意的。”膳祖大師又一次偏向了我,對我表示著讚許的目光,暖暖的,讓我整個腎上腺激素都徹底狂奔,真是巴不得按住這兩個好朋友的腦袋,朝他們的臉蛋上親個夠。
這一回合,小豆子又輸的哈勒吧唧的慘烈,但是倔強使他好不屈服,仍然堅持著說道:“膳祖大師怎麼也會犯糊塗呢?”
“你以為我傻啊?”膳祖大師一轉語調,“當時她連菜刀都拿不穩,我把她送進宮裡當御廚,那不是讓烹香園死的更快嗎?”
什麼叫做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哦不,應該是給個甜棗打個巴掌。
我們四個人又無奈地一起嘆了氣,剛才我的喊賣叫聲根本不起作用,老百姓都害怕了有錢人說的話了,我說的這麼好的事情,哪會有人敢第一個上前來當試用品的呢?就像當年的商鞅一樣,取信於民,力度還是不夠呀。 李南楷從屋裡慢吞吞的朝我們走來,他還不知道我們三個人在說些說什麼,還樂呵呵的看著我們,大老遠的開始吆喝著:“你們端著這盤荷葉雞,跑什麼跑?”
“李南楷,”我終於像是見到了親人,估計李南楷見到我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都感覺到心軟,“李南楷救我啊,這次烹香園因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