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幫忙不是應該嗎?我似乎有些期待的等待著山藥這樣告訴我,跟我說。可是他的驚異大眼睛只瞪到一半,又緩緩的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子仁姐,你,你是不是在找李南楷那個人啊?”他異常從容的跟我說完,又異常穩定的看了看我的眼睛。把我原本淡定的心裡打擊的一點兒也不剩。一聽到他這麼說,怎麼感覺自己跟中彈了一樣,心臟撲騰撲騰的跳著,跳的心臟咚咚直跳。
“你,你,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擔心他啊,他要死要活的都不管我的事情好不好。”現在我只想擺脫李南楷所產生的化學反應,氣呼呼的命令著山藥:“不許你亂胡說,我可沒有想他去了哪裡,跟我沒關係。”
哎,即使自己再做的超脫自然又大方。我的臉蛋紅通通的像是個猴屁股,一下子就出賣了我不確定的內心。山藥又充滿挑釁趣味的對我挑了挑眉頭,自己憋足了勁兒在心裡悶著笑了很長時間。我很不理解他這個笑容,搞得我渾身緊張兮兮的,手足無措起來。山藥不慌不忙的笑完,又慢悠悠的把懷中抱著的菜筐放在了地上。然後再對我繼續翻著白眼,朝我扔下一句非常賦有哲理的話,說道:“子仁姐,有的時候我真的是不理解你哎,我覺的你就是缺少了像我這種人的傻勇氣。不管怎麼樣,我自己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絕對一個樣。當初我就承認喜歡姐姐你嘛!雖然被你拒絕了,但是我問心無愧。而你就不一樣了,你的心裡明明掛念著李南楷,卻嘴上這樣想與他擺脫干係。哎,反倒是你的表情和臉色完完全全的出賣了你的內心。我給你最後一句忠告吧。李南楷那個人的確一大早就不在烹香園裡面了,我估計他應該是昨天晚上離開的吧,你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山藥好似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一樣。衝我歪著腦袋愣愣的傻笑著,又好玩的把我當成玩具挑逗著,看我本來紅通通的臉蛋瞬間被刷的青綠青綠,最後發紫,直到發白。
“你。你,你”說不上來是不是生氣,就是老覺得心臟這一塊有個硬東西堵著,堵得心眼子裡面死死地。我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責怪著山藥。他又是不急不慢的從地上抱起那個菜筐,然後夾在自己的胳肢窩裡面,對我道了聲再見。
再見。再見,再見你個頭!我狠狠的要緊了牙齒,心裡有一種不服氣的不甘心。不是因為山藥這樣說我戳痛了我。而是他說的這些事情已經表明了他早就能看透我心裡所思所想的,我這個人在山藥面前完全沒有秘密可言。要是李南楷像山藥這樣,說不定他也能猜出我內心的用心良苦。以至於我們都不會這麼的痛苦。眼前的雙腳越來越模糊,越來越不清晰。陸陸續續搬家的小廝們也都紛紛散去,烹香園的門口又恢復了往日裡的平靜。可是越發平靜以後。狂躁亂跳的心臟就越安靜了,安靜的能聽不到自己的心跳聲音。也感受不到四周的躁動。我可以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靜下來想一個問題,想一下關於接下來的我要怎麼做的問題。這個做法雖然又些老套,但是卻是歷年來最有效可行的,而且也是最最容易推崇的。
我一個人閉著眼睛安靜的暢想了一會兒,我覺的是時候了,是時候要這樣了。因為只有這個辦法能夠讓我恢復原來的那個柏子仁,可以讓我在拿起菜刀的時候心臟不會跳的這麼快,可以讓我站在最高處向大家傳授技藝的時候,不會慌慌張張的遺忘下任何的東西,搞得我什麼都幹不好,什麼都想不好。
睜開眼睛,我更能看清楚自己想要的結果是什麼了。我不顧一切的朝烹香園相反的方向奔跑著,不知道目的地的我只能自己胡亂的奔跑著,一邊跑一邊喊道:“李南楷,李南楷,李南楷。”
哎,雖說自己這樣做有些冒冒失失,一般來說都是女的消失男的去尋找。可是我柏子仁永遠感受不到女人應該有的那種呵護感覺。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允許我再多想些什麼了,只能一個勁兒的狂跑著,一邊奔跑著一邊喊道:“李南楷,李南楷,李南楷。”我覺的自己真是瘋了,幹嘛要去找那個人,而且腿根本不停自己的使喚,只往前衝跑著,去著一個我不熟悉的地方,一個我看著越來越陌生的地方。
這是我憑著記憶使勁回想,這個地方看起來很眼熟,好似是我和李南楷第一次抓河蝦的地方,也是曾經張伯山帶我逃避選票,去吃大肉包子的地方。慢慢的,我的腦海中開始回想起那曾經的一幕幕場景。現在已經轉而夏天,沒想到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這裡快要一年的時間了,經歷了這裡的四季變化,也經歷了這裡的是是非非。我在草叢中停緩了腳步,慢慢的開始欣賞這裡的景色。夏天的叢林,樹木都已經長得這麼高了,綠油油的一片草地洋溢的大草原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