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工,搬運工,礦工,村書記;後來在上海寶鋼廠做鋼鐵工人,一直至退休
不時的抽泣聲傳入我耳中:“你感冒了?”
“沒有。”爹(tia)的說話聲音有點顫抖。
“那你怎麼老是抽泣的?”
“鼻子不通氣。”爹(tia)故意在找藉口。
“那不還是感冒了?”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著?”爹(tia)開始想岔開話題,哼,別忘了我是天蠍,想岔開我的話題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天蠍座的人有一毛病,那就是追問起來簡直就是不是人,對某件懷疑的事情特別的能刨根問底的追問。
“幹嘛背對著我睡?”爹(tia)越岔開話題我越刁難爹(tia)。
“我有口臭,你媽說你不喜歡和有口臭的人正面對。”
“我要你面對著我睡。”我邊說著邊開始用手掰動著爹(tia)的身體,憑我的直覺他應該是在哭吧?
“別,我真的有口臭。”哎,畢竟我體弱沒什麼力氣,連爹(tia)的身體我都掰不動。實在沒辦法,我從爹(tia)的身上翻了過去面對著他,拿起床頭的手機照著他,哭紅的眼睛流露出說不明的苦衷。
“哭就哭唄,有什麼可丟人的,這房間裡現在就你和我,我好像都不只一次在你面前哭過吧?”
“你是小孩子,在大人面前哭沒什麼的,我可是老人了,在你面前哭多丟人吶。”
“你還知道丟人吶,那你當初把我送人怎麼不知道丟人的?”
“以前的事別提了。”看著父親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泣,我心裡也怪不是滋味的,那年(2006年)父親59歲,輕輕地抹去他臉上的淚,粗糙的面板告訴我,父親經歷的滄桑與苦難。哎,父母想念子女就像流水一樣,一直在流;而子女想念父母就像風吹樹葉,風吹一下,就動一下,風不吹,就不動。
“我晚上會蹬被子,所以你睡覺要摟著我,別讓我蹬被子。”呵呵,哎,這只是我想靠在爹(tia)懷裡的一個藉口。
“噢,沒事,我摟著你睡就行了。”呵呵,我心裡暗暗地露出說不出來的高興。
長這麼大第一次與爹(tia)親密接觸,第一次與爹(tia)同睡一張床,第一次睡在爹(tia)的懷裡,第一次開口叫爹(tia)慢慢的才知道,不要心情不好的時候對周圍人發脾氣,慢慢的才知道,從現在開始應該把握每一個你能把握的人,慢慢的才知道,原來現實如此的無奈,現在可以明白父母對自己多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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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樹底說相思…正文 第十章:不該來到這世上
作者:響水人家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學校,陌生的面孔,一切一切的陌生。當我踏上回上海的路時,我自己已經預料到自己將來的命,肯定是好景不長。高二我就讀了上半學期就輟學了,準確的說是我自己放棄的,以至於我現在勞累的參加成考。
在上海就讀的高二半學期裡我沒有交往幾個同學,所以讓周圍的同學引起了神秘感,我除了和同桌與前後同學說說話,其他的同學從沒說過話。陌生的城市使我開始有了抑鬱,寂寞,空虛感;雖說每天上學放學都有爹(tia)陪著我,但是心裡總感覺好像少了點東西,那就是說不出來的情感在作怪。
剛到上海的時候每天與老爺通電話,每天與老爺通電話的時候也是那一天心情最好的時候,九月十月常常星期天回躺響水,後來因為課程多了,哼,與其說是課程多,還不如說是爹(tia)刻意的安排的,安排補課,哼,我在響水讀書的時候從沒補過課,我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是讓我沒有充裕的時間迴響水,好像小孩斷奶一樣,時間久了我也就不在依賴老爺了,可是爹(tia)偏偏不知道我是一名同志,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初戀,雖然老爺不是圈內的人士,但應該也算作是初戀吧,呵呵,要是真正談起初戀的話,那應該是屬於2010年4月底5月初的那會,我在**貼吧裡面發了個資訊,後來晚上的時候有個老伯給我回資訊了,他說他是上海的,一直到現在我都與他有聯絡,而且我還一直回味著我與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情景。
學習的繁忙連打個電話給老爺的時間有時都擠不出來,整天頭腦昏昏沉沉的,一點精神都沒有,疲憊不堪。2006年12月24日的平安夜,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給媽打了電話,媽是基督教的信徒,聖誕節的時候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