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通很多電話,每次只能資訊,上海的移動訊號太差了,所以每次也不能給他電話,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所以我非常的憎恨上海的移動。
走出房門的我,哭紅的眼睛隱瞞不了什麼,爹(tia)看到後便不放口的追問:“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心裡不舒服。”
“是不是又想你老爺了。”
“沒有。”
四姐這會從房裡出來,爹(tia)見到四姐忙問到:“小亮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他心裡一時難受,哭會就好了。”
“不是,到底是怎麼了?問他,他也不說,問你,你也不說。”
“哎呀,你這麼大歲數了,別過問那麼多了。”我含著淚對爹(tia)講。我的心裡很是亂,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瞬間我想起了我QQ上的一位天津的好友叫攜夕陽的,他今天47歲,我每次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與他說,每次遇到什麼事情他也給我拿主意,這次在昌平這裡我又遇到一件讓自己無法確定的事情,我依然還是跟他講了。
有時候我心裡也在想,人生在世為了什麼?尋尋覓覓的,為了工作?生活?名利?錢財?愛情?還是隻要自己活得開心?我一直在逃避現實,從不敢面對。用國叔的話講我孩子十足,也許真的是那樣吧,什麼都不懂的我,做了一步錯事也不知道該怎麼挽回,我至今都在留戀著上海的親,留戀與他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但自己心裡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到底為他留戀什麼?失去的記憶?還是他太像老爺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傻傻的等待,傻傻的為他守候著,到頭來也不知自己為的是什麼?一場邂逅?一場愛情?還是一場悲劇?是人的要求可能都要高,也不知為什麼,莫非我對自己要求太高了?很多朋友對我講讓我降低眺人的標準,但是往往我只能執行一小段時間,時間久了我就又變回原本的我。國叔常常對我講,讓我降低眼光,在別人在眼裡可能是高了,但是我經常認為我不想那樣去做,那樣沒意思,雖然我貴為同志,但是我不想那麼亂,人一亂還有什麼意思,何必呢,只不過是為了性一場,那樣的愛情我不需要。
前些天還有響水的一朋友對我講,讓我在響水找個固定的,在家裡安穩的工作讀書,那樣的生活的確很是愜意,我也很是嚮往,但往往現實與想象的總是相反的。好比我與上海的親一樣,愛過,傷過,透過,只留痕跡。有緣相識無緣聚,蒼天只惜欺情人,敢問蒼天誰最真,真心愛過能幾人?牛郎織女難相聚,何況世上有情人?白頭偕老,情投意合,說的倒是很美,很容易,但是真正做起來又有幾人?
我經常弄不明白,我釋出在**上的資訊,楊阿伯對我講他不會上網,你既然不會上網那又怎麼得知我的交友資訊的?一會山西?一會浙江?一會上海?弄得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人?難不成他真的如我四姐和國叔口中說的那樣倚老賣老?我寧願四姐和國叔在欺騙我,我也不想去相信自己深愛的人來欺騙我,那感情做兒戲;我也不希望楊阿伯如四姐說的那樣,婚後的老同志拿你的感情只是當做一場遊戲而已。直到現在我還與國叔常常討論楊阿伯到底會不會上網,會不會用QQ?國叔也常常對我講,讓我自己小心點,多留意點他,可能國叔看我什麼都不懂吧,所以這麼說。
2010年的6月初我與國叔當時是用家裡的電腦語音影片聊天的,我對國叔講我想去上海會見楊阿伯的計劃,但是國叔當時一點都不支援我。
我清楚地記得那會我剛下班回去,連晚飯我都沒吃,把我自己心裡想的事情對國叔講了一遍:“國叔,你飯吃了沒?”
“吃了。”國叔習慣性的叼著煙和我語音,而且經常看夕陽網。
“我心裡不舒服”
“又有心事了吧?”
“嗯。”
“跟叔講吧,我給你拿拿注意。”
“嗯我想月底去上海,見他一面。”
“你真的打算要去?”
“是的,我想還是會見一下比較好,我不喜歡照片交友。”
“我擔心你,會受到傷害。”
“受到什麼傷害?”
“因為畢竟你是一個人去,住處什麼的還得你自己找,況且他看你是小孩子,一準欺負你。”
“國叔,你說什麼呢,你以為人家像你一樣會欺負我啊。”我開玩笑的對國叔說著。
“不是這個原因,可能他只是和你玩玩而已。”國叔和師傅講的話如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