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已經被奪走。
還被下了軟骨散,一點內力都施展不出來。
只能任人宰割。
這兩個人正是宴芝和鍾泠,因為擔憂商小小,宴芝也只能束手就擒。
兩人被押到這裡,都憋了一腔悶氣。
咔嚓
刑室的鐵門鎖被人從外面開啟。
有侍衛在前面舉著宮燈走下樓梯。
輕而穩的腳步聲,不急不緩,連氣息都幾乎聽不到。
這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得到的。
鍾泠和宴芝霍然抬頭,看著那個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男人。
依然是初見時雍容高貴的氣度。
長袍緩帶,衣袂上繡著雅緻的紫色藤花,金邊鑲邊的衣袖。
烏黑光滑如緞的青絲用一根金色絲絛繫著。
高高的額頭上,鑲嵌著墨玉的抹額顯出皇家的別樣高貴血統。
你把公主怎麼了
高高的額頭上,鑲嵌著墨玉的抹額顯出皇家的別樣高貴血統。
難以形容的精緻線條,造就了一張絕色卻不女氣的臉。
斜飛入鬢的長眉,籠罩在長而密的睫毛那雙幽魅的眼眸,傲氣挺拔的鼻子。
風國第一美人之名,實至名歸。
可是鍾泠現在覺得他的狠辣,也和他的美貌一樣讓人吃驚。
想起前天發生的一系列巨大的變故。
連鍾泠這樣粗線條的人,也知道,這一次他們只怕是九死一生了。
只是替公主不甘心。
公主雖調皮,卻從來沒真正做過對不起這個男人的事。
為何那麼狠心,能對公主做出那種傷害到極致的事。
她恨這個人。
“你把公主怎麼了?”
鍾泠衝到監欄前,怒視著走過來的風子都大聲質問。
當日她被抓走了,不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以公主的個性,只怕要和這個男人拼個你死我活。
風子都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幽暗的眼底波光流轉。
不知在想什麼?
但任人被這種目光看著,都覺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魚。
即將被屠殺的感覺。
“你們倒是很忠心。放心,有我照顧著她,商小小她現在好得很。”
風子都坐在侍衛搬來的一張大椅子上。
大有展開一次重要談判的意思。
鍾泠眼中露出輕蔑,嗤之以鼻:
“哼,有你這樣陰險毒辣的混蛋照顧她,才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公主會被你弄死。”
這話正好戳中風子都的心事,讓他臉色一變。
他確實讓她死過一次。
但是
風子都沉下眸,眼中冷意閃動: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所以他今天來,就是為了讓她不會再遭到這種事情。
即使他狠毒的手段,她不會原諒。
但是這是他唯一能保護她的方法。
你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是他唯一能保護她的方法。
即使恨他,他還是毫不猶豫來到這裡。
想起昨晚商小小把被子蓋過頭時,那種對他不加掩飾的失望和厭惡。
他就覺得心臟被狠狠的剜開成幾片,唯一的感覺是痛。
“你現在怎麼罵本王也沒用。若是你還記掛著你主人的安危,就聽我一個勸告。”
風子都指骨輕輕敲著椅扶手,對她的辱罵並不動怒。
不愧是她的人,敢這樣當面辱罵他。
也算有骨氣,死了真的有些可惜,這樣的人陪在她身邊很好。
只可惜,這次的事情必須有個合理的交待。
否則商小小也難以脫身。
“勸告?我看又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吧,我才懶得聽。”鍾泠憤怒的大聲說。
“鍾泠,冷靜點,聽他怎麼說。”
一直不說話的宴芝突然插嘴。
他眼神沉沉的看著風子都,猜測著他的來意。
風子都直截了當的開口:
“本王希望你們能認了當日咬傷龍仙兒,是你們密謀的事。”
話音剛落,鍾泠就被氣爆炸了。
“那根本就不是我們做的事,你休想把罪名按在我們頭上,你就是抓了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