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謝冰雁和憐兒照顧著他,沒事的。”她既是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希望衛錦之真如她所想象的一般。
衛肆渢突然一臉嚴肅的望著她,問:“翎兒,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兒子?”
“呃?”當看到他嘴角微微的弧度,她這才反應他是玩笑,撲哧一聲被逗笑,不甘示弱道:“侯爺著急了?有些事可急不來的。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生兒子麼,大概就是你的事了,萬一那時候你可別找抱怨。”
“這又是拐著彎子在說我。”衛肆渢哪裡聽得懂她話裡的道理,只當是故意揶揄的玩笑,毫不客氣的就攻她的腋下,直到她笑的軟在懷裡,兩眼淚光。
殊不知嬌喘微微,粉面霞光,在他眼中是怎樣的一種嬌媚在綻放。抹去眼角淌出的淚珠,吻住微啟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的糾纏奪取,直至身體內的火焰再度點燃。他像是在品嚐一道珍饈美味,時而溫柔緩慢,像是怕急切了無法品出全部的味道,時而又猛烈霸道,像是怕有人窺視搶奪。他覺得她是一顆渾然天成的明珠,身上散發的光彩那麼耀眼奪目令人迷醉,彷彿是被他捧在手中,卻又像隨時能飛走。
“翎兒,你是誰的?”情到濃時,他在她耳邊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問。
“是你的。”她回應了他,喊出了他的名字:“肆渢。”
過度的歡愉令她疲憊入睡,待醒來,早已過了午飯時間。看到身上一個個深淺吻痕,再看看外面閃亮的日光,不禁暗笑自己的肆無忌憚,這下子侯府的丫鬟們又有八卦議論了。算了,早不是第一回,她最先出名不就是勾/引了衛侯爺嗎?
重新沐浴,更衣梳妝後用了點兒簡單飯菜。
“侯爺呢?”
“侯爺剛走一會兒,前面管家有事找。”
聽到青奕在院子裡與丫鬟們嬉鬧,她張眼望著,想起一件事:“商家怎麼樣了?鄭家呢?鄭則有沒有去問過商雪彤?”
“好像都沒什麼特別的事。自從二小姐被送走,最初鄭則去問過一回,卻是與老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後來外面有些關於鄭則和二小姐的傳聞,沒幾天就不了了之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