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悖禮教,也只能繼續。”
皇上盯著她看,問道:“你從哪兒學的?能治侯爺的頭痛,能救朕於氣絕,怎麼就不懂脈理呢?若不懂,你怎麼偏偏懂這些?”
“回皇上,這就像有人從未被毒蛇咬傷,但聽人講過,知道被咬後如何處理。我也是聽師傅講過,記住了。”
皇上對此將信將疑,將疑慮暫且放置一旁,又問她:“既如此,你師傅定然是位高人,若她在,能治得了朕的病嗎?”
“望皇上恕罪,且不說師傅早已失去蹤跡,即便是遇見,恐怕也無能為力。皇上的病想必御醫們已經想盡了辦法,雖不能根治,但平時飲食起居多加註意,應該能減少發作。萬一發病,只要搶救得當及時,也能避免危及生命。”她完全是實話實說,也為了避免皇上再對她抱有幻想。
皇上好一會兒沒說話,終於,皇上說道:“或許命數如此。”
從花廳裡出來,皇后與諸位后妃等候著,問道:“皇上如何?”
“看上去好些了。”紫翎道:“皇上知道皇后與諸位娘娘在擔心,請皇后與娘娘們進去。”
聞言皇后等人推門而入。
“皇上又問了你那事?”衛肆渢問。
她點點頭,餘光瞥見一旁盯著她看的人,回望一眼,不外乎是親眼目睹了她一系列駭人行徑的太子王爺們。突然,目光在三王爺身上停住,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猛地一驚,終於想起在哪兒見過。
記得那時衛肆渢帶她到東籬山莊,在後山騎馬之時,曾瞥見一個年輕男子,就是三王爺蕭文璿!
三王爺竟私下離京去見衛肆渢,絕對是有違律例,而她已經猜到,那位對她十分善意親近的寧妃娘娘,是三王爺的生母。她倒是奇怪,衛肆渢一定清楚與三王爺走動親近的後果,犯得著捲進去嗎?
過分的注視令蕭文璿微微皺眉。
她忙收回目光,沒忽略太子眼中的思量。
太子蕭文瑜道:“侯夫人真是令人驚奇,即便是御醫在場,恐怕也難將皇上救過來。皇上叮囑我幾人,關於搶救的過程,務必忽略某處,也是為侯夫人考慮。”
她明白,是人工呼吸那一點,即便是救人,但也難令人接受。
衛肆渢說道:“皇上剛剛緩過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