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上殺的天昏地暗。
森林中的法陣已經消失不見,原本在樹林中的近萬精靈和德魯伊也消失一空,原本一直蜷在遠處樹上的一隻空隼從樹梢上飛到了原本法陣所在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身軀忽然暴漲起來,不一會兒,小小地空隼便變為了一個渾身上下籠罩在黑色斗篷裡的人。
他彎下身,在地上撿起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飾物,咬牙切齒道:“果然是我的族人,看來他們果然全都被那些怪物給剝奪了靈魂!”
“嘿嘿嘿,我說從昨天開始起我就一直覺得不對勁兒,原來有一個漏網之魚沒有處理乾淨啊!”
一個聲音忽然從四面八方傳入到那個空隼變成的人耳朵中。
“誰!”
那人一驚,忙向四周看去。
“嘿嘿嘿,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問,沒想到,你中了佘布衣的毒藥還能保持清醒,要是我沒記錯,你就是林風部落逃掉的精靈吧,了不起。”
聲音依舊飄渺無痕,根本找不到出處。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要死在我地手裡了,別急,我不殺無名之人,讓我想想你叫什麼來著?”
“哼,我知道了,你一定和那幫傢伙是一夥地,你不用想了,你記住,我叫坎帕斯?德?林風,你要是有種,就出來與我一戰。”
“為什麼這個地方的人名字都那麼怪啊,不過算了,再怪也是死人,記住,到了地府地時候別忘了告訴閻王,是刑山要了你的小命,哦,對了,你們這兒不興地府這一套,不管誰都好,你死後見到你們的神時別忘報一下誰殺了你,我是很仁慈的,不會讓你做個糊塗鬼的。”
一個身穿黑甲的人忽然出現在坎帕斯地面前,揮手便向坎帕斯腦袋削去。
坎帕斯被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下了一條,而且對方揮手的瞬間。渾身的氣勢簡直比原先抓捕自己地鷹飛不知高出了多少。坎帕斯不是不想躲,實在是對方的氣勢完全的壓倒了他,他地手腳現在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那一刻,坎帕斯閉上了自己地眼睛。心中道:“至高的月亮女神啊,難道您已經拋棄了您的子民嗎?”
“嗖”一枚利劍向刑山和坎帕斯的所在的位置射來,再者千鈞一髮之際。這枚利箭向著刑山的的面孔射來。
下意識驅使,刑山收手避開了這枚利箭。其實憑他的實力,絕對可以不閃不避地,但是人就是這麼奇怪,就想所有人都知道一盆水潑到身上不會讓你受什麼傷害,但是隻有有水潑來,那你的第一反應一定是躲。
“誰在那兒?”
一聲大叫傳來,隨之而來的是許多腳步聲,幾個獸人身影從遠處出現。
刑山不屑的啐了一口。低聲罵道:“又來了幾個雜魚!”
雖然刑山的動作停了下來,可是死裡逃生的坎帕斯冷汗已經浸透了後背。
幾個獸人的動作非常快,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領頭的好巧不巧的正是雅格,他們奉命在方圓五十里內搜尋敵人的蹤影,避免在大部隊集結前被對方地斥候發現,沒想到竟然在森林中恰好救了坎帕斯一命。
在看見坎帕斯第一眼,雅格就看出了這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就是那夜在城中救了許多獸人戰士的神秘人,當即就把矛頭對準了刑山,沉聲問道:“你是誰?”
“唰”刑山的身影瞬間來到了雅格的面前。衝雅格的小腹一個膝頂,雅格吃痛,不由的身體一矮,向前跪倒,刑山這時一把掐住了雅格的脖子,不屑地說道:“雜魚!記住我叫刑山!”
由於刑山地動作太快,周圍幾個獸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雅格就已經被人家掐住了脖子。
眼看就在雅格就要掛掉的危急時刻。一柄劍橫在了刑山地脖子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一處樹梢上響起:“小子,你終於現身了。老子找了你兩天,你可真夠能躲的!”
“啊,黎瀟親王!”
周圍幾個獸人都是昨天晚上在獸神廣場巡邏計程車兵,所以見過了黎瀟的樣貌,黎瀟這詭異的一出現,就立刻被認了出來。
刑山的臉色一變,旋即又恢復了陰邪的笑容,如電閃一般的伸出了兩指夾住了黎瀟的劍身,另一手一揮,將雅格近兩米的身體給丟了出去,笑道:“嘿嘿,終於出現一個夠分量的了,你就是那個天一劍派的小子吧,不錯嘛,還有天一那個老雜毛的天一劍,看來你的身份不低啊。”
那頭樹梢的黎瀟此刻心中的震撼只可以用驚濤駭浪來形容,自他學會了御劍乘風術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