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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做了何事,引得陛下大怒,還請陛下明示。”

慶帝冷然一笑,“你還裝作不知?那你急匆匆來見朕做什麼?”

惠妃低聲道:“臣妾是聽說昭平公主出了事,很是擔心,所以便過來看看。”

“朕不知你竟如此關心昭平公主,也罷,朕就告訴你,昭平方才遭到了劫持,若非袁大統領及時經過,朕或許就見不到公主了。是那個前來搶奪王冠的人,差點傷了公主,而公主手中的王冠,是閔兒的。”

惠妃心中一凜,沒想到顏閔果然硬來了。她辯解道:“陛下,王冠雖是閔兒的,但搶奪王冠的人,可不一定是閔兒派去的,閔兒絕不會這麼對公主的,那是她的親妹妹啊!請陛下明查。”

慶帝重重哼了一聲。

總管太監李英在外稟告,說康陽王覲見。

“讓他進來!”慶帝冷聲說道。

顏閔快步走了進來,一看屋內的陣仗,便知悉事情不妙,忙跪在地下道:“兒臣叩見父皇。”

慶帝冷哼一聲,“你眼裡竟還有我這個父皇?你倒是看看,這是什麼?”慶帝指著龍案上的王冠道。

那正是顏閔的王冠,大約是在搶奪中摔在了地上,有些支離破碎了。

顏閔臉色一僵,垂首道:“稟父皇,是兒臣的王冠。”

慶帝冷笑,目光凜寒懾人,“你竟還認的?”

顏閔面色惶恐,眸中帶淚,“父皇,兒臣知罪,是兒臣沒保管好王冠,請父皇恕罪!”

“你倒是說說,你這王冠,是如何到的那珠寶商手中的。若是說的有理,朕就恕你的罪。”慶帝眸中波光明明暗暗,讓顏閔猜不透他的心思。但讓他親口承認自己是因賭輸了王冠,那是絕不可能的。他跪在地下,眉頭微凝結,顯然是在思考對策,良久悽聲道:“這王冠兒臣一向是悉心保管的,那一日,兒臣冠上的頂珠鬆了,便送到珠寶店去鑲,原本明日就要去取回的。”

“是嗎?你可有派人去搶奪王冠?”慶帝冷聲問道。

“兒臣絕對沒有!”顏閔決絕地說道。

慶帝不語,冷冷逼視著顏閔,“朕也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言罷閉目不語。

御書房內陷入一片寂靜之中。過了好久,就聽得李英在外面稟告刑部尚書秦非凡到。

秦玖蹙眉,不知榴蓮何以牽扯了進來。門簾開處,榴蓮一襲官服快步走了進來,跪拜過後,慶帝問道:“秦愛卿,可審清楚了?”

榴蓮稟告道:“陛下,事情經過臣已經審清楚。王胡這個店鋪不光販賣珠寶,還設賭局。王胡賭術甚高,他都是以他夫人做賭注,而對方則要求以珠寶做賭注。據他說,五月三日,有一位華服公子到了他店鋪內,瞧上了他家夫人,便將手指上的扳指押了下去,結果輸給了他。其後,這華服公子每日都會來賭一次,多數都是晚上,而每一次帶來的賭注都是罕見的珍寶。一直到了五月八日,王胡覺得贏了這位華服公子太多珠寶,遂想收手,便說對華服公子的珠寶不再感興趣,不願再賭了。沒想到,那位華服公子並不死心,隔日竟帶來一件鑲滿了珍珠的玉冠。他並不認識這是王冠,以為是普通的玉冠。他夫人極是喜歡那玉冠上的珍珠,於是他便最後一次應了賭。他實在沒想到,這竟是康陽王的王冠,若知道,他也不會將王冠上卸下來鑲到金釵上了。”

慶帝劇烈咳嗽了幾聲,手指著顏閔說不出話來。

榴蓮又道:“臣已經派人到了店鋪之中,將王胡所說的扳指等珠寶帶了過來,請陛下過目。”榴蓮說著,便將顏閔在店鋪內輸掉的扳指、尺多高的珊瑚樹、玉鐲、玉佩等物交到了李英手中。

李英捧著送到了龍案上。

慶帝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將李英呈上去的珠寶一件件拿起端詳了一遍,臉色早已變得鐵青。

“孽子,你還說是你送到店鋪鑲珠的?”他手指顫抖著,拿起了扳指,“這翡翠扳指是朕在你十五歲那年賜給你的,難道你也將這件送到珠寶鋪去鑲珠了?這一件”慶帝又拿起一個玉佩,“如果朕沒記錯的話,這件玉佩是朕當初賜給你母妃的,你母妃又留給了你,這是你母妃的遺物。難道說,這也是你送到店鋪鑲珠的?這一件”慶帝伸手去拿珊瑚樹,卻因手指顫動無法拿動,只是指著珊瑚樹道,“這珊瑚樹難道也用的著鑲珠嗎?你倒是告訴朕,你要鑲在哪裡?”

御書房一陣寂靜,只有慶帝隱含怒氣的聲音。

屋內眾人臉色各有不同。

顏閔臉色早已白得像紙,額頭上冷汗也冒了出來。惠妃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