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說完這句話,軒轅楓緋色的薄唇往渴望已久的紅唇上覆去,太過渴望的感覺和心中凌亂的感覺交雜在一起,軒轅楓握著林夕夕手腕的力道幾乎是要粉碎她的手骨。
“啪!”清晰而響亮的聲音響起,林夕夕冷笑著甩著自己被震痛的右手。
軒轅楓怔怔的摸上了自己浮現起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的臉頰,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
林夕夕最痛恨的事情就是被別人甩耳光子了,雖然她沒有經歷過,現在她知道了有些人為什麼這麼喜歡甩別人耳光子了,原來那一巴掌甩出去是那麼的令人痛快!
“軒轅楓!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林夕夕伸著手指使勁的戳著軒轅楓的胸膛說道,“夫君又怎麼樣?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
狠狠地將軒轅楓推了出去,林夕夕轉身跑開了。
軒轅楓整個人如同木偶般被林夕夕推著向後踉蹌了幾步,看著林夕夕毫不猶豫的轉身,然後離開,纖瘦的背影不斷的遠去
“心中有過多少夢,夢中落下多少花紅,春風吹呀吹落了花紅;吹散了我的夢,一滴相思,化作一抹血紅,我的夢圍繞著你春夏秋冬,過去的點點滴滴,牽出心中的多少痛。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青青的蘋果青青的草,往事夢中幾多縈繞?
我淚流滿面,我靜思塵瀾,一江東水不復還”
“這首歌並不是臣妾所作,是一個臣妾很喜愛很敬佩的人所作”
軒轅楓一拳砸在身旁的槐樹上,溫熱的鮮血順著指骨流下,槐樹被攔腰震斷。
“王妃娘娘,這裡的大缸可要在中午之前全部盛滿,不然的話可不要怪老奴不給飯吃。”腆著大肚子的老嬤嬤皺著菊花臉,露出幾顆大黃牙對著林夕夕指手畫腳的說道。
林夕夕嘭的一下將肩上的擔子放下,木桶裡的水濺了出來,灑在老嬤嬤花花綠綠的裙角上。
老嬤嬤哎呀叫了一聲,往後跳了一大步,抖著裙角罵罵咧咧的說道:“作孽喲,這可是我新買的衣服,王妃娘娘,你可要認清事實,到了我這兒的人,管你是嬪妃還是侍妾,都是一樣,受我的調教,我可是隻認王爺這個主!”
林夕夕撇了撇嘴,從頭上拔出一根玉簪子,“那嬤嬤可認的這個主!”
那老嬤嬤滿臉不屑的模樣從林夕夕的手中慢悠悠的抽出玉簪子,放在手中左右瞧看了下,又在陽光下照耀了一番,“哼!在中午前可得全部裝滿了。然後誇張的扭著肥大的屁股離開了。”
小桃肩上挑著倆桶水左右前後的搖晃著,桶內的水灑了一地,到了大缸前,林夕夕從小桃的肩上接過木桶,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臂藕,將桶內的水倒入大缸裡。
小桃撐著膝蓋蹲在地上,汗流浹背,喘著氣抹著額頭上的汗珠,“好累啊小姐,我不行了,又熱又重的。”
“小桃,你這打了倆桶水,到最後也就只剩下一桶水了,你還是先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吧,放心,這裡交給我,倆個時辰就可以搞定了。”林夕夕拍了拍胸脯,指著眼前的大缸說道。
小桃看著眼前一人多高的十口大缸,哭喪著臉說道:“小姐,你是不是和王爺吵架了。”
“我甩了他一巴掌。”林夕夕收拾著水桶將擔子移到肩上。
“什麼?小姐你真的甩了王爺一巴掌嗎?”看到林夕夕已經挑著木桶離開,小桃趕緊拍了拍身子,挑起木桶跟在林夕夕的身後。
“小姐啊,你這是何苦呢,怎麼能打王爺巴掌呢。”小桃晃著木桶跟在林夕夕的身後,眼看著林夕夕步履輕快的越走越遠,心道,小姐怎麼一點汗都沒流,氣息平穩,神色無異,似乎是不感覺到累似的。
第一次林夕夕挑的水從木桶中晃出去三分之一,第二次挑的水從木桶中晃出去五分之一,每一次晃出去的水都在不斷地減少,時間也在不斷地減少,到最後林夕夕步伐安穩,步履輕快,桶中的清水不晃出去一滴,連微微的晃動也沒有產生。
這具身體本身的強度和身體素質很差,碟剎只是強化內部,外部的身體韌度和強度必須也得跟上。
將最後一缸水灌滿,林夕夕靠著大缸鬆了一口氣,捏著自己的肩膀動了動脖子。
“你們倆個,怎麼在這裡偷懶了,還不趕緊打水去。”老嬤嬤扭著屁股進來便看見了林夕夕和小桃靠著缸子在休息,馬上挽起袖子,露出佈滿褶子蠟黃的手臂,向倆人走來,每走一步,似乎都能讓人看見她的腳底塵土飛揚。
“嬤嬤,我們已經打好水了。”小桃指著十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