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於是,一邊跟蘇曉苒抵死纏綿,一邊暗中使勁,務必讓自己重新回到剛剛的位置上面。
蘇曉苒也不是易於之輩,嘴巴不空閒地跟南軒你爭我搶,四肢像是八爪章魚一樣地纏在南軒的身上,每每感覺到南軒哪個部位使力想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之際,毫不猶豫地就是一爪子拍上去。這樣還鎮壓不住的話,她只有使出絕招,掐一下了事。
於是,本來極其浪漫的親吻,逐漸地被幼稚的兩個人演化成了一場唇舌相交、誰上誰下的大戰。
過了不多久,外面守護的兩個人,又忽然聽到房間裡面傳出了奇怪的“砰”聲,雲裳幾乎是在響聲響起的同一時刻,衝進了房間裡面
這次,她傻眼了,緊跟進來的初夏也呆滯了——剛剛還在床榻上的兩個人,什麼時候跑到地上去了?
難道是剛剛那聲聲響?
南軒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很久之後吐出了一口氣:好吧,他承認了,今天是個不吉利的日子。他居然第二次在這個房間、第三次被蘇曉苒“狠狠”地壓到在身下、躺在地上!
蘇曉苒卻是大笑了起來,拿那隻不知道掐了南軒多少下的手揪了揪南軒高挺的鼻翼,態度相當的囂張:“南小三,知道老爺的厲害了吧?”
此情此景,讓雲裳跟初夏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而認定了今日是個不利於自己的日子之後的南軒,再重新躺回到床上的時候,就閉嘴老老實實地睡覺了,再也不提什麼“以身相許”了。
蘇曉苒卻睡不著了,一整晚都在思索為何面對自己這個女人就睡在身邊的事實,幾個侍郎都能那麼的沉住氣,會不會是前任蘇曉苒在他們身上做了有悖於人道主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