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個都不是沈慕帆在意的,他在意的是蘇曉苒對他草藥的稱呼,開口冷聲糾正:“草藥!”
“這不還沒有成藥嗎?”每次沈慕帆都不厭其煩地糾正她,蘇曉苒也不厭其煩地用同樣的理由給他堵回來。
“”
沈慕帆沒有說話,但蘇曉苒已經充分地感受到了他的厭煩,原本沒有主意的心,在一剎那福至心靈,她就利用他對她很容易“激動”的心態,以進為退,說不定會有不錯的收穫。
“啊,對了,”蘇曉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非常興奮,“你知道嗎?我種在暖窖裡面的花,黎叔說最多後日就要綻放了。你今天下午去暖窖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含苞待放的樣子,漂亮著呢。”
沈慕帆覺得自己如果不給蘇曉苒一個回答的話,她一定會沒完沒了地說下去,薄唇微動,兩個字冷淡地說了出去:“沒去。”
“沒去哪裡?”蘇曉苒揣著明白裝糊塗。
“暖窖!”
“啊,為什麼呀?我之前聽黎叔說,你不是天天都會過去親自打理你的草嗎?”蘇曉苒似乎還對沈慕帆沒有去暖窖不滿上了。
沈慕帆眉心一沉,隱隱含著怒火的聲音,再固執地糾正了一遍蘇曉苒話裡的錯誤:“草、藥!”一字一頓,是很生氣的象徵。
蘇曉苒卻像是沒有聽到沈慕帆的話,自己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一拍自己的額頭:“我想起來了。聽雲裳說,許多下人吃了午膳都出了問題,全部跑去你那裡看病了。不過,你放心,這個事情,子默已經去調查了,明天絕對不會再發生這類的事情了。”然後,蘇曉苒側頭,眼巴巴地看著沈慕帆,又道,“這樣,你明天就有空了,我們一起去看我種的花吧。說不定明天就開了!”
沈慕帆躺在床上一動也未動,但蘇曉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