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蘇曉苒的動作,裴延只能用動如脫兔跟風捲殘雲來形容。
吃的飽飽的,蘇曉苒那個被耽誤的哈欠終於打了出來,眼光無意地朝著床榻瞟了一眼,想要回去接著睡覺的意欲很明顯。
沒辦法,天氣越來越冷了,被窩的吸引力就越來越大了。
“你昨晚上做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裴延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將蘇曉苒剩下的睡意全部趕跑了,她霎時用著比剛剛看到食物時候還發亮的眼神盯著裴延,道:“薛柔怎樣?”
“人家一點事都沒有,剛剛在前堂,我遇到她跟你的大侍郎有說有笑地結伴出去了。”
“什麼?”蘇曉苒很憤怒,薛柔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呢?
昨晚,她故意在薛柔的身上到處揉揉掐掐的,尤其是敏感的部位,盡力蹂躪。還將她的衣衫什麼的,全部脫了,扔得到處都是,硬是整成了一幅被採花大盜光臨過的樣子。
原本,她想古時候的人,性教育根本就不會有,薛柔一個姑娘家對此更不應該知道原理,一旦清醒過來,看到滿屋的狼籍跟自己裸露的身體,只會被嚇得以為自己被那個啥了。而且她在她的身上,關鍵的部位留下的那些痕跡,也足以證明她的胡思亂想。
可以說,除非薛柔知道真正的房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否則心思大亂之下,一定會自亂陣腳的。絕對不可能出現裴延所說的“有說有笑”地跟陸輕舟出門了。
薛柔不是從小就跟陸輕舟在一起,她的師父也是個男的,他們不可能教她如何分辨處女不處女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曉苒剛醒過來,腦袋還不是那麼的靈光,而且又有裴延這麼個高智商的人在她的面前,她只眉頭一皺,就開口向裴延請教了起來:“你昨晚不是說了,我那樣做,是個人都會亂想的。可為什麼薛柔卻一點事都沒有?既然是你遇到的她,你看她的樣子像不像是裝出來的?”
裴延搖搖頭,以他掌握的資訊看來,薛柔的樣子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她最多算是一個任性的小丫頭,心機的話,淺得可以忽略不計。
“那你猜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以我的猜測,那個姑娘,可能點了守宮砂。”說起守宮砂,這在民間,還流行了很長一段時間,尤其是酈國,現在還流行著呢。
“守宮砂”聽到這麼具有武俠精神的字眼,蘇曉苒除了抽抽嘴唇,也只能無語仰望蒼天了。
“等等,”解決了心中的一個疑問,蘇曉苒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裴延話裡面透露出來的訊息上了,“你剛剛說她跟輕舟一起出門了?”
“嗯。”裴延點點頭。
蘇曉苒豁然起身,握拳:“我們也逛街去吧”
現在是敏感時期,她絕對不能讓陸輕舟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被薛柔勾引走了。
————————————-
“你確定輕舟他們是朝著這個方向過去的?”走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陸輕舟的人,蘇曉苒著急地追問第三十遍。
“嗯。”裴延第三十一遍地耐心回答她,語氣裡面不顯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這下倒輪到蘇曉苒有些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解釋道:“我當然不是不相信你,主要是,可能你的手下也有弄錯了的時候”
裴延:“”
還不如不解釋,不信任他的屬下,不也是一種不信任他的說法嗎?
“咦,這些人幹嘛要跑啊?”蘇曉苒東張西望之間,看到身邊有不少經過的人都朝著同一個方向跑步,邊跑還邊跟身邊認識的人說什麼“得快點,一會兒看不到了”。
蘇曉苒自語的時候,也朝著裴延看了一眼,看到裴延略略蹙著的眉頭,猜這可能是突發事件,就算是算無遺策聰明無比的裴延也不可能預知的。
毫不猶豫地伸手拉住了一個經過的人,蘇曉苒雙眼炯炯有神地問道:“小哥,前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為什麼都在往那邊跑?”
“小哥”無奈地翻了一下白眼,掙脫了蘇曉苒的手,底氣充足地反問了蘇曉苒一句:“我怎麼知道?”
頓時蘇曉苒就被震懾當場:“不知道你還跑?”
“小哥”冷冷一笑:“就是因為不知道我才跑的呀。你看這麼多人在朝著那邊去,肯定是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知道的話,還有什麼看頭,我就不過去了”
蘇曉苒恍然大悟,受教地拱拱手。
大概是“小哥”覺得蘇曉苒的態度挺對他的胃口,本來轉身就要跑開的他,好心地又多說了幾句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