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慕容謹一陣桀桀怪笑,震得眾食客耳鼓生疼,急忙捂住耳朵。慕容謹陰狠地看著昊天,沙啞道:“想不到二十年前,老夫的掌下亡魂,仍然活在人間。真是不易啊!”
神劍昊天冷哼一聲,道:“你這無恥的匹夫,若不是暗算在先,老夫怎會無意受傷。而今,你竟然在此信口齒黃,真是坐井觀天,自不量力。”
慕容謹狂笑道:“兵不厭詐,枉你還是一屆武林盟主。非是老夫誇口,單憑功力,老夫亦不會差了你多少。不過,今日看來,你這匹夫功力好似增進了不少,拿著寶劍的手不再顫抖了。哈哈哈”
“相公,再不要說昊盟主了。看他豬肝色的臉面,若是氣死了,奴家豈不少了一個面首。咯咯想當年,奴家與昊盟主正”
慕容謹與陳秋水兩人一唱一和,越說越低俗,直將昊天氣得兩眼通紅,七竅生煙。不由大喝道:“住口!你這人盡可夫的賤人,老夫怎會與你苟且。”
慕容謹聽了陳秋水之語,轉而怒道:“臭婆娘,你與這狗東西苟合過了?”
“咯咯相公,你說呢?”陳秋水眉眼頻拋,看得昊天更加氣憤。
“該死的賤人,你何時與他勾搭上的?”慕容謹怒容滿面,不愧是“情魔”。
陳秋水只是咯咯嬌笑,一雙眉眼始終不離昊天左右。“相公,想當年這老傢伙甚是難纏,奴家有心相許,他卻百般推諉。奴家無法,只好自己”
“你自己如何,快快講來!”慕容謹怪眼一翻,似要冒出火來。裂開大嘴,恨不得吃了陳秋水。
“咯咯奴家沒有如何啊,你又吃醋了?”陳秋水依舊嬌笑,絲毫沒有把慕容謹放在眼中,只顧媚笑風騷。
“真的沒有?”慕容謹仍是不依不饒。
“相公,奴家真有嗎?”
慕容謹怒道:“是我問你,快說!”
“你以為奴家會有嗎?”
“我我怎知你有或是沒有!”
陳秋水嗲聲嗲氣地道:“你不是情魔嗎,難道沒有感覺到?”
慕容謹聽了更加惱怒:“我感到什麼,臭婆娘休得囉嗦,快快講來!”
“咯咯相公,奴家無論怎麼說,你也是不相信了。既然如此,你問問昊盟主吧。昊盟主英雄了得,看他是怎樣把奴家”
“住口!你這無恥的東西,老夫殺了你!”昊天再也忍不住,不由厲聲斷喝。喝罷,唰地一揮寶劍,猛然踏前一步。
“呦”陳秋水嬌呼一聲,媚笑道:“昊盟主怎地這麼大火氣。不若讓奴家給你消消火,如何?咯咯奴家的本事天下少有,非一般女子可比,定會讓你欲死欲仙,昊盟主要不要試試?”
聽罷陳秋水這露骨的言語,昊天不禁氣得五內俱焚,七竅生煙,握著寶劍的手頓然顫抖起來,雙目冷寒徹骨,憤怒到了極點。在大庭廣眾之下,若是再由陳秋水胡說,自己的臉面何在。今後,又如何面對整個江湖。人的名,樹的影,江湖人物視名聲重於生命。
尤其是昊天,曾一度是武林盟主,何等風光,何等尊崇。此刻,怎能忍得下這口悶氣。不由狂喝一聲:“兩個狗東西,今日若不將爾等碎屍萬段,昊某從此隱遁山林,永不踏足江湖!”
慕容謹與陳秋水聽罷,相視一笑,適才的不快轉瞬之間便消失無蹤。慕容謹咧嘴大笑,道:“江湖中人恭敬你,還當你是個人物,但乾坤六魔卻未將你放在眼中。不論你武功是否有所長進,我二人也不是吃素的。乾坤六魔怕過誰來,有膽的話,還是到外面切磋,莫要毀了飯莊。省得老夫用飯之時,無處可去。”
“走!”昊天高聲說罷,挽起寶劍,舉步就要出去。
“且慢!”
昊天聞聲止步轉身,但見梅梅慢悠悠地從裡間出來。手上拿著肉塊,嬌面帶著笑意,一邊吃一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嬉笑道:“爾等為何要殺要打,本魔煞正聽得有趣,怎地不說了。唉人生苦短,有暇享受便該好好享受。何必爭強鬥狠,倘若吃飯的傢伙沒了,鬥氣鬥嘴又有何用。真是一群老糊塗蛋,白白活了這麼大年紀。”
慕容謹與陳秋水聽得一怔,不及反映,慕容謹罵道:“哪裡來的臭丫頭,何用你多嘴”
“啪”地一聲,慕容謹尚未說完,大嘴便忽然貼上了一塊雞肉。雞肉與大嘴貼上的瞬間,嘴唇好似被烙鐵燙了一般,頓覺火辣辣地疼痛。
“哪個狗東西偷襲老”
“啪、啪!”慕容謹尚未說完,但聽兩聲脆響過後,一張老臉又捱了兩記耳光。登時,不但嘴唇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