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在其他江湖人物眼裡,養馬堂或許算得上西陲一霸,老傢伙在西陲可以飛揚跋扈,頤指意使。但在中原江湖,養馬堂根本算不上什麼名門大派。本魔煞雖不知兩位武功如何,但在本魔煞眼裡,即便比死去的吳堂主為高,亦高不到哪裡。本魔煞奉勸爾等還是儘早離開中原,返回大漠,省得血濺五步,埋骨中原,死無葬身之地。”
關吉州大吼道:“賤人好狂,關某便來領教妖女的絕學!”
梅梅輕笑一聲,道:“如果你感覺比死去的吳堂主高上一些,便儘管上前。不過,依本魔煞來看,即便你與馬堂主同上,也難在本魔煞手下走上五十招。嘻嘻,你看如何?”
關吉州斷喝一聲,吼道:“賤人,休要妖言惑眾,關某”關吉州憤怒已極,正要上前,卻被馬如空攔住。
“嘻嘻,難道老傢伙怕了不成?”
馬如空古銅色的闊臉,漲成紫紅,鋼髯根根豎起,鷹梟般的雙眼,盯著梅梅與小婉。此刻,馬如空雖然憤恨已極,但心中尚有一絲靈智,兩個魔女的武功太過高強,尤其是聽到小婉言說,與吳健雄交手時還是手下留情,那麼,兩個妖女真實的功力又當如何?
自己一方人馬雖然眾多,但據江湖傳說,日前,這妖女曾同四大使者及三大聖手交手均是不落敗績,這份功力誰人能敵。難道這兩個妖女真的碰到了四大使者及三大聖手,傳言是否為虛?倘若傳言為真,單憑自己的功力,如何抵擋妖女。
馬如空正自思謀,便聽梅梅道:“本魔煞忽感手懶,心情也是不錯,今日不願多造殺孽。老傢伙還是及早回返大漠,省得血濺當場,不知眾位以為如何?”
馬如空聽著,心中怒火填膺。雖然憤怒,但並未喪志神志,他隱隱地感覺到,在梅梅那孩子般稚嫩的笑容中,蘊含一絲殺氣。面容雖然稚嫩,說話卻顯得老氣橫秋,令人啼笑皆非。
關吉州怒瞪雙目,道:“放你孃的屁,關某不殺爾等,死不瞑目!”
梅梅面色一沉,指著關吉州,冷冷地道:“死不瞑目?既然死了,瞑不瞑目還有個屁用。你願意赴死,誰也攔不住,不如即刻放馬過來,如何?”
關吉州狂笑道:“狗孃養的賤人,妄想就此罷手,簡直是在做夢。仇恨不可不清,血債不可不索!”
第一百三十章 混戰(1)
梅梅森冷道:“那便過來吧,還等何時。”
關吉州心中一橫,叫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我殺了你!”
梅梅聽到關吉州一口一個賤人,一張俏臉霎時轉成青白,狠毒道:“單憑老傢伙這幾句話,本魔煞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關吉州陰笑道:“好得很,關某便掂量掂量妖女的分量了。”
梅梅不屑道:“老匹夫,你是定要挑起血腥了?”
關吉州暴吼一聲:“關某乃是為故友雪恥復仇,妖女,首先挑起血腥的是你這賤人,而非養馬堂。”
梅梅殺機陡現,卻仍平靜地道:“你不用再考慮考慮,斟酌斟酌?”
關吉州冷笑,狠狠地道:“不必斟酌,我只是考慮怎樣擒下你,如何享受而已,何必顧忌其他,嘿嘿嘿。”一陣陰笑,面上浮現一絲淫色。
梅梅輕聲嘆了一口氣,隨即,嬌軀半轉,嬌聲向周圍的養馬堂嘍囉道:“爾等都已聽清,並非是本魔煞心狠手辣,而是你們這幾位堂主一意孤行。雖然本魔煞早有寬懷之心,一再委曲求全。馬堂主,本魔煞警告在先,由此而掀起的血腥,便怪不得魔門了。”
不待梅梅語聲落地,關吉州大喝一聲:“妖女不必多言,納命!”隨著喝聲,身形暴旋而出。手中的長刀化作一溜冷森森的寒光,直向梅梅罩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梅梅冷哼一聲,嬌軀倏轉,綠色裙衫飄動的剎那,數道指風嗤嗤銳嘯著,射向關吉州的胸前。關吉州不明指風如何,憤怒之下,仍不忘揮刀格擋,但聽錚錚的一陣鳴響,關吉州只覺得刀身傳來的勁道,將手腕震得發麻。關吉州這一驚可非同小可,饒是狂妄過頂,亦在此刻打起了千般小心。
馬如空看罷,不由震驚,一個小小的丫頭,怎會有如此功力,看來江湖傳言果然不虛。在此危機時刻,馬如空厲嘯一聲,長刀揮舞的瞬間,手按刀柄,但聽“蓬”地一聲,馬如空那雙粗大的手掌,已在瞬間戴上了一付銀色鋼製手套,手套一直套到臂彎。但見那手套之上,嵌滿了尖銳的菱錐。這正是馬如空的獨門絕技:“銀煞催魂手”。
“嗤”地一聲,馬如空猛然猝旋,閃晃之下,右掌劈天。霎時,狂颶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