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聯手。老大,美味當前,還管他什麼諾言不諾言,不如”未等說罷,朗笑淫笑連連,一步步向梅梅逼了過去。
闞魁聞言,心中一動,看看四周,陰陰地道:“丫頭還是儘快離開此地,並將劫走之人交回,我二人既往不咎,你看如何?不然嘿嘿嘿”
梅梅笑道:“本魔煞殺人從不如此羅嗦,別再廢話,出招吧!”
郎笑與闞魁對視一眼,闞魁好似下了極大決心。梅梅又道:“非是本魔煞不曾警告爾等,若是出手之下,你二人便難有舒坦之日,不是拋屍荒野,便是遊街示眾,受萬人唾罵。”
闞魁一震,想起幻天那神鬼莫測的武功,便覺心寒,脊背發涼。這丫頭或許容易打發,一旦事情敗露,即使能躲過魔女的追殺,恐怕也躲不過那如鬼似神的血魂書生。闞魁想起那日的情景便擔心恐懼,不由舉棋不定。
“嘻嘻!”梅梅笑著,調侃道:“老東西難以抉擇了?下不了決心了?本魔煞不一定能敵得過你兩人聯手,何不冒險試試?”
闞魁越聽越感到不安,越看越感到心悸。這丫頭是不是得了痴心瘋,若是武功不濟,為何自尋死路?老魔一生闖蕩江湖,卻也未曾見過主動送死之人。越是這樣琢磨,便越是難以決斷。陰森的雙眸,血紅的大嘴,面目猙獰駭人,眼神遊移不定。
“怎麼了,害怕了?嘻嘻,本魔煞聽聞你兩個狗東西將師孃打傷,便一直在尋找時機,今日總算如願以償。倘若你們兩個不願動手,本魔煞還真是不敢違抗師尊的命令。咯咯”
“臭丫頭,休得猖狂,看掌!”朗笑再也忍不住,一聲怒吼,抬手就是要命的狠招,急欲將梅梅斃在掌下,同時也暗藏凌厲的招式。朗笑雖然憤怒,但也存有擒下梅梅好生消受一番的淫慾之心。
“嘻嘻,好!好!好!來啊!”梅梅見朗笑攻來,似乎高興極了。嬌呼聲中,身形倏閃,輕鬆晃動之間,朗笑攻勢俱都落空。闞魁眼見朗笑出手,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即便顧忌也已晚矣。
暴喝聲中,闞魁袍袖一揮,出手便劈出了一道如山勁氣。朗笑與闞魁似乎早已默契,闞魁劈掌的同時,朗笑亦是虎吼一聲,斜刺裡拍出無數掌影,意欲封住梅梅所有退路。
“嘻嘻,兩個老東西真是狡猾透頂,來啊!”說罷,梅梅騰身一晃,便已脫出了兩人發出的所有掌勢。兩個老魔見狀,越發暴怒,同時厲叱一聲,兩人倏分左右,又是夾攻而來。
梅梅閃身,又巧妙地躲了開去。兩個老魔見攻勢又告落空,心中不由微寒,暗道若不將此女除去,恐怕整個魔門都將追殺而來。兩個老魔不是不知魔門的厲害,近期江湖上的血腥,風傳都是魔門所為。兩人心知肚明,憑藉兩人與整個魔門相抗,無異於自尋死路,既然開罪了眼前的丫頭,便要做得徹底。
因此,兩個老魔似乎心意相通,驟然提升幾成功力,拼命搶攻。而朗笑忽然抽出長長的軟劍,左掌疾速推出一掌,右手軟劍刷、刷、刷地一招三式,快逾電閃,疾速刺向梅梅咽喉、雙肩、前胸,來勢凌厲萬端,厲害至極。
梅梅在兩個老魔的圍攻下,初時尚只顧躲閃,片刻功夫,便看出了一絲破綻。見朗笑左掌疾推,右手軟劍已挾雷霆萬鈞之勢,如風襲到之際,梅梅身形倏然疾旋,猶如電光閃耀,迴旋流轉,輕飄飄地脫出了劍光。朗笑哪肯放手,暴喝一聲,軟劍幻出無數劍光,猝然暴進。
單憑朗笑軟劍威力,江湖之上確是少有人能敵。連環幾式,綿綿不絕,配合闞魁剛猛無儔的勁氣,呼呼勁嘯,猛襲梅梅。只見劍光點點,恍如大漠黃沙,隱帶風雷之聲。
“好劍法!”梅梅亦不由心中暗贊。暗讚的同時,身形卻是毫不遲疑,在劍光與勁氣中閃晃穿梭。天魔幻影身法怪異玄奧,恍如幽靈。
兩個老魔越打越心驚,在重重劍光與密密匝匝的勁氣之中,梅梅仍是揮灑自如,這份功力當今江湖已經是少之又少。老魔出道數十年,卻不曾見過如此武功,除了所遇的四大使者。
忽地,兩個老魔但覺眼前一花,梅梅身影已杳。兩人心中一驚,怒喝一聲,朗笑手中軟劍竟然奇詭之極的輪轉起來。霎時,軟劍劍尖光華暴漲,幻化成無數光點,猛然向梅梅刺去
“好劍法!”但聽梅梅一聲嬌喝,身形已騰空而起,玉臂倏翻,雙掌疾速拍出。但見一股紅白相間的勁氣,猶如彩虹匹練,疾向兩人湧去。
兩個老魔已知今日不能善了,當下橫下心來,朗笑劍勢不變,闞魁雙臂微圈,快速絕倫地劈出數掌,掌勢抉逾閃電。在軟劍幻出的如山劍幕之中,直向那股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