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會食言?”毜豐怒道。
“本教乃是估計,是否食言你耐心等待便是。”
“哦,倘若死丫頭膽敢食言,老夫便”
“殺了她?”
“那是當然”
“哈哈哈你這老魔真是不知輕重,以現在那死丫頭的功力,連本教都難以保證在短時內勝出,你又有何依仗?”
“這”毜豐聽了,不由氣餒。先前尚不是梅梅的對手,此時又能如何。遂嘆氣道:“老夫憋悶日久,本以為江湖大亂,趁機出來逍遙一番。想不到僅僅出來幾日,便遇到了這死丫頭。唉更加想象不到,邙山淫怪這老東西仍在人世,真是令人不爽。”
“呵呵,聽你所言,你這惡魔的功力是不如那淫怪了?”
“唉不如是不如,老夫也無懼意。”
“老傢伙倒是直爽。算了,本教尚有要事,你自可在城中等候。”說罷,不等毜豐答話,身形頓杳。
毜豐看得怔怔出神,暗道:“這小子的武功到底如何,能夠獨戰兩大凌雲聖使,這份功力真是天下難尋。唉,還是弄點銀子逍遙算了。”
黑夜,沒有一絲月光。
天上,只有寥寥星辰。
距鄖陽**十里外的一處山坳,山林間,用松木及紫竹建成的屋舍,異常簡陋。屋舍周圍環繞著高聳的落葉松。前方下坡處,一條清澈的溪流,蜿蜒而過。房屋前後,松林之間,遍佈濃密的灌木。
忽地,一條紫色身影,好似幽靈一般如飛而來,其速甚急。那道身影到了屋舍前,放下手中提著的布袋。原來,那道身影正是邙山淫怪褚良。此刻,褚良仔細地觀察,凝神諦聽一番,感到四周並無動靜,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面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丫頭,終於到了地頭了。嘿嘿嘿老夫跑了一夜,幾次想與你做些**之事,好讓你享受享受,卻不料被那小丫頭攪了好事。這裡深溝險壑,隱秘異常,那幾個魔女恐怕再也找不到這裡了。”
褚良自言自語,臉上帶著淫慾之色。再次看看周圍後,提起布袋推門進了房舍。房舍之中,僅有一張簡陋的木床。說是木床,其實只是用數根圓木搭起的木架子。圓木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枝葉乾草,再上是一層粗布被褥。
褚良撕開布袋,將仍是昏迷的馬倩兒扔在床上。左右看看,隨後又低頭瞧著馬倩兒。馬倩兒的衣衫已經破碎,手臂及腿上的幾處傷口,血跡已經凝固。看著那些傷口,褚良不覺有些氣悶。罵道:“臭丫頭功力果然不凡,躲了幾次都被其尋到,真是怪事。嘿嘿嘿老夫越過山樑,飛過漢江,任你如何尋找,也難以找到這裡。”
褚良說罷,拍開馬倩兒被封的穴道,並隨手點住啞穴。不一刻,馬倩兒悠悠醒轉,乍然見到褚良,不由驚懼萬分。想要掙扎,卻哪裡能夠動得分毫。張口喊叫,也是口不能言,欲叫無門。
褚良臉上掛著無法言喻的淫邪之色,捏捏馬倩兒的臉蛋,更覺心火旺盛。邊捏邊道:“你這丫頭世上真是少有,嘿嘿嫩嫩的,柔柔的,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老夫跑了一夜,待我洗漱一番,便好好與你熱鬧一番。”
說罷,褚良揮手脫去長衫,露出了上身。看褚良面貌已經老得不知多大年歲,但其身子卻是精壯無比。整個上身筋骨精壯,沒有一絲贅肉,即便青年人也是有所不如。馬倩兒瞪著美目,看著褚良的神情,心中越來緊張,越來越驚恐。
嘩嘩的水聲,夾雜褚良得意的小曲兒,更令馬倩兒感到惶恐。房舍外面一絲動靜沒有,此時,馬倩兒多麼希望有人前來。哪怕是真的魔鬼前來,她都不會感到孤單。可惜,除了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外,沒有任何聲音。
“嘿嘿嘿神婆子眼力真是不錯,你這丫頭不但貌美如花,傾絕天下,而且根骨絕佳,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招人喜愛,真是老天開眼,竟被被老夫撿了個便宜。哈哈哈老夫閒得日久,早已淡出鳥來。尋常貨色難以盡興,你便為老夫重新現身江湖做個開運的引子吧!”
褚良說著,飲了幾杯酒水。淫邪地看著馬倩兒,更是熱血沸騰。一雙大手摸著柔嫩的肌膚,雙目冒著無邊的淫火,看那神情,似要立刻吃下馬倩兒。褚良雖然心急,卻是異常細心。慢慢地,輕柔地,一件一件,一條一條地將馬倩兒的裙衫撕去。
“呦,這裡很豐滿。”
“嘿嘿嘿這裡很圓潤。”
“哦這裡很嫩柔。”
褚良盡情欣賞,淫邪至極。
馬倩兒羞憤欲死,卻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眼見褚良那淫邪的嘴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