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難道還不相信盧某嗎?”
王爺看看小雪,想起前幾日那場眼花繚亂的爭鬥,王爺面上又浮起了笑意,道:“盧公子學究天人,胸有永珍,即便不會武功,教授起來也不會差到哪裡!本王放心了,盧公子,今日本王特意為你接風洗塵,並感謝你救了犬子一命。來,乾杯!”
“王爺請!”說罷,幻天一飲而盡。
“看盧公子飲酒神情,可是能夠多飲嗎?”王爺問。
“王爺,盧某雖說武功不濟,但對飲酒卻有極大自信。若是王爺有興,盧某便陪王爺多喝幾杯!”
“哈哈哈哈,看不出盧公子一介書生,還能飲酒,真是難得。來,今日本王高興,你我痛痛快快地飲個痛快!”王爺顯得異常興奮,看情形,此時的王爺是真的高興。不但小王爺性命得救,而且,日日感到頭疼的公主也有人代為管束,更兼這盧公子不知背後有什麼可以利用
王爺在瞬間想到了許多。不論多少盧幻天如何,對自己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王爺怎能不高興,怎能不興奮。這一高興和興奮不打緊,酒是越喝越多,話是越說越近。連帶幾個小王爺也先後來到幻天身邊,這個敬酒,那個誇獎。
但是,幾個小王爺並不只是真心敬酒,一是為了幻天能夠降服梅梅,從此再不受騷擾與折騰;其次,也是最主要的,就是藉機好好看看天下第一美女。幾個小王爺是越看越愛看,越看越捨不得離開。若不是老王爺招呼幻天喝酒,幾個小王爺怕是要賴在幻天身邊不走了。
朱濟燁傷勢已經基本恢復,此時,坐在幻天身邊,邊敬酒邊讚美小雪,眼神隱含一股股不知名的笑意。目光不停地流轉,不時瞄向幻天。
幻天含笑應付,看著朱濟燁目光中偶爾流露出的點點神光,幻天忽有所感。心道:“看這朱濟燁神情,眼中神韻內斂,與其他六位少爺有著根本不同。這是習武之人特有的神情,而且還是個武功不俗的人物。”
“二小王爺,酒量不錯啊,來、來、來,你我再喝幾杯!”
“盧兄酒量如海,兄弟已經不勝酒力,這杯喝下去,恐怕就要醉了。”朱濟燁眼光閃爍,盯著幻天,似乎要從幻天眼中看出什麼。
“哈哈!”幻天大笑:“二小王爺不必過謙,雖然盧某武功不濟,但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依小王爺神色,恐怕內功已有相當火候。呵呵,小王爺確是真人不漏”
“算了,盧兄,你我不必談論此種話題。”朱濟燁打斷幻天,神秘道:“盧兄,兄弟聽說盧兄可以意念殺人,不知有何妙法?”
幻天神秘笑笑,道:“不瞞小王爺,此事我曾說與老王爺聽。盧某隻是遇到了一個奇人,只言說我不適於習練某些神功,但為了自保,贈給我點奇異的東西。想不到的是,盧某便有了這等怪異的能力,至於其中道理,我到現在也沒有參透,真是令人費解。”
“哦,連盧兄自己也不知曉?”
“不錯!”
“這可真是神奇,居然有這等怪事”朱濟燁自言自語,眼神流轉不停,似乎對幻天所言並不太相信。
“小王爺習練過武功?”幻天問道。
“呵呵,不瞞盧兄,兄弟也曾練過幾日。只不過功力尚淺,難過盧兄法眼,勉強防身而已。”朱濟燁看似隨意道。
看著朱濟燁的神情,幻天本想運起攝魂**,但想想後,便卸去真氣。朱濟燁長得眉清目秀,看似一個文弱的書生,面色白中泛黃,黃白麵色之中,似乎有一層隱隱的熒光。這是武功到了一定程度才有的特點,而且,也不是一般武功到了一定程度的特點,一般武功即使到了極致,也不會有熒光。
朱濟燁眼光流轉,但卻沒有任何狡黠之色,深邃中滿含熱情。這讓幻天感覺有些奇怪,王府中人居然有如此高手,估計其武功決不在小雪之下。但王爺府中為何養了十幾個武功一般的江湖人物呢,難道王爺不知道朱濟燁有如此高強的武功嗎。若是知道,為何如此呢?
幻天心中想著,但口中卻不時地與朱濟燁說著,注意其他人的舉動。謝王妃等只是自顧說著,神情愉悅,全然沒了擔心與責怪。
梅梅與下人們端菜倒酒,忙得不亦樂乎。看著梅梅的身影,眾人都感覺異常奇怪,很是納悶,幻天是如何令這個刁蠻的丫頭變得如此勤快與聽話的。幾個王妃雖然心疼,但更多的是疑慮,她們實在看不透幻天的真實面目。論樣貌沒樣貌,論貴氣沒貴氣。
穿著也極其普通,一身上下是洗得發白的淺灰色粗布長衫,滿身沒有一點華貴之氣。但是,儘管幻天看著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