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取之有理,再多些便更好了!”
小雪聽著,心中也是七上八下。暗想:“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讓朝廷知曉,那紫微宮肯定會受到牽連,雖然紫微宮異常隱秘,但終究是個麻煩。相公真是,劫誰的鏢不好,偏偏是八王爺朱梓的財物!”
思慮甫畢,小雪道:“相公,劫了八王爺的鏢是不是有麻煩?”
“麻煩?呵呵,人生在世怎麼會沒有麻煩。麻煩有大有小,麻煩一次就要麻煩大點。呵呵,無論麻煩大小,來了就要小心點。此事,你知,我知,梅梅知,萬萬不會洩露出去的,放心!”說著,幻天看一眼梅梅。
梅梅道:“這事如果讓八王爺知道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八王爺黨羽眾多,三教九流,江湖豪傑與其有不少結交。”
“呵呵,不會,只要你不說,萬萬不會!萬一走漏了訊息,也無甚大事,儘管找本魔試問便是。說得好了便罷,說得不好,那本魔就不知會採取什麼手段了!”幻天異常輕鬆。
“用些什麼手段?”梅梅盯著幻天,問道。
“若是王爺用強,惹惱了本魔,呵呵,恐怕王爺一家都要有些麻煩。”
“什麼麻煩?”梅梅追問。
“滿門滅絕,雞犬不留!”
“什麼,滿門滅絕!難道就你一個人去做嗎?”
“呵呵,殺這些酒囊飯袋,還用本魔出手嗎!自有本魔手下秘密前往,即便殺個千八百人,也不過是一個時辰左右的事情。”
“啊!你真的那麼狠心?”
“小點聲,我不是還沒殺嗎。萬一出現不快之事,本魔絕不會客氣!”
“哦!”梅梅身子有些顫抖,在幻天平和的神情背後,她視乎看到了即將到來的血腥。此刻,她已從內心對幻天產生了難以名狀的敬畏。但倔強的心性,使她仍然保持了鎮靜。
忽地。
“盧兄,盧兄,開門!”門外響起一聲呼喊。
開了門,潘如安疾步跨了進來。劈頭問道:“盧兄,你可知道福緣客棧出了大事嗎?”
“知道!”
潘如安一怔,神色一閃,道:“盧兄怎麼知道出了大事?”
“呵呵,難道潘兄沒聽到院子裡大呼小叫嗎。此刻,恐怕全城的人都知道鏢物被劫之事了!”
潘如安面上尷尬,道:“盧兄說得是,看我這腦袋,唉。不過,據說那些鏢物乃是當今八王爺的財物,這劫鏢之人真個是膽大妄為,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是,潘兄說得對!劫誰的鏢不好,偏偏是八王爺的鏢。”幻天附和著,表情很是驚訝,並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潘如安看了看幻天,又看看小雪及梅梅,輕聲道:“我等還是快些離開此地,盧兄與梅梅姑娘不打緊,而兄弟及皇甫姑娘卻脫不了干係。”
“噢,那是為什麼?”
“盧兄,雖然兄弟武功低微,但在江湖也有些名號,很多人認識兄弟。若是傳了出去,定要找我問個明白。到時候,我將如何回答。一個不好,便會引火燒身,得不償失啊!”
“哦,潘兄說的也是。小雪也有人認識,按潘兄所言,很是不妙,我等快走吧!”幻天說罷,顯得極為緊張,吩咐梅梅收拾東西,馬上就要離去。
潘如安笑了,笑得很詭秘,道:“盧兄,這八王爺的財物被劫,聽說除了金銀細軟,就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誰幹這一票,那可真是發大了。恐怕八輩子也用不完,唉,誰有這個福分呢?”
“潘兄勿再說笑,趕快走吧!”幻天很急迫,很擔心牽連自己。
剛剛說罷,客棧外又響起一片嘈雜聲。
“所有人等,一概留在原地,不得走動。違者格殺勿論。”到處是喊聲,跑動聲,緊接著是銅鑼的咣咣聲響。街上,亂得如同一鍋粥。
“完了,現在要走已經晚了,唉!”
話音未落,咣噹一聲,房門便被踢開,闖進幾個凶神惡煞般的衙役。
“都是什麼人,快快通稟!”一個黃臉衙役,手持鋼刀,站在門口吼道。
“這位官爺,我是讀書人,欲往京師趕考!”
“哦,靠在一邊!”衙役扯過幻天,向小雪及梅梅等人一指,喝道:“這兩個黃臉婆和這個小白臉是做什麼的?”
“都是小民的家眷,陪同小的上京趕考。”
那衙役進屋後,左右搜尋一遍,對外面喊道:“吳鋪頭,房間沒有異狀!”
“走!他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