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潘如安揭老底兒,石中玉焉能高興。司徒雪一看,知道石中玉往事,便道:“潘公子不要再提往事了,只說為何與盧幻天無關便可!”
潘如安笑道:“司徒姑娘,潘某此言也是為了能夠找出血案的兇手,潘某隻對事不對人。呵呵,石盟主,潘某一時語失,還望見諒!”
石中玉恨恨地看一眼潘如安,哼了一聲,憤然道:“潘公子,這是在天地盟,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潘如安收起笑容道:“難道潘某說得不對嗎?”
“好了,好了,呵呵,兩位都是武林翹楚,何必計較一點小事。依吳某看來,那盧幻天雖說是一個土財主,但是卻能與第一美人皇甫小雪在一起,此事便不簡單。如非其有過人之處,依皇甫小雪那般眼光,如何能看上一介窮酸。”
“哦!”司徒雪沉吟一聲,道:“吳少俠說得有理。在晉城之際,本姑娘便見他二人異常親密,關係非同一般。那皇甫小雪眼光甚高,一般江湖俊傑均不放在眼中,幾年來,多少武林俊彥趨之若鶩,卻沒有一個得到美人青睞。以盧幻天形貌來看,即便沒有什麼武功,也有大異於常人的特殊之處,不然,皇甫小雪絕不會看上盧幻天!”
久未開口的風婷婷道:“石盟主,你說盧幻天有‘清虛寶祿’,這可是真的?”
石中玉顯得有些尷尬,方才說漏了嘴,此時,說知道不好,不說知道也不好。遂道:“風姑娘,此事只是石某道聽途說而已,不過,說起此事之人也是言之鑿鑿!”
司徒雪道:“原來如此!石盟主,老盟主被盧幻天所殺可否有證據?”
石中玉道:“確實證據並沒有,只是丫鬟言說看到一個瘦長的身影,其形貌特別像傳言中的盧幻天!”
司徒雪疑惑道:“據傳,老盟主致命傷口乃是一個燒焦的血洞。若我猜想不錯,只有死在魔門的天魔指下,才有這樣的傷口。若按盟主描述,那就說明盧幻天當是魔門中人了?”
“這這這也不無可能!”石中玉結結巴巴地道。
司徒雪又道:“僅僅是可能,還是確切肯定?”
“可能!”
司徒雪嫣然一笑,道:“石盟主,據本姑娘所知,魔門旁支並不會天魔指,若老盟主傷口果真是天魔指所傷,那便說明魔門宗主已經出現江湖。難道那盧幻天便是魔門宗主,這可能嗎?”
“司徒姑娘此言,當是說石某無中生有,故意散播流言了?”石中玉有些不耐,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快。
“非也,本姑娘同樣是問問而已,別無他意!”
潘如安適時插話,道:“司徒姑娘智多聰敏,分析絲絲入扣,但凡大小事情幾乎瞞不過司徒姑娘,呵呵!”
“潘公子過獎,小女承受不起!”
“司徒姑娘千萬不要客氣,此話絕不是潘某有意奉承,江湖中人誰人不知司徒姑娘,潘某隻是順口說說而已!”
司徒雪輕笑,豔光四射,令有些氣悶的石中玉也感到凡心大動。看看眾人,道:“各位,此次武林大會遭此變故,實是出人意料。各派折損甚大,暫時不再商討剿除魔門之事,煩請各位迴歸本門,各自商議未來大計,等過些時日再聚首另議,如何?”
潘如安一抱拳,笑道:“石盟主保重,潘某這便迴轉山莊,告辭!”說著,起身而去。走到大廳門口,忽然轉回身,對司徒雪笑道:“不知司徒姑娘意欲何往?”
司徒雪笑道:“公子自管請便,我與風姑娘及沈姑娘欲往京師走上一遭。”
潘如安忙笑道:“潘某回返甘涼,正好與姑娘一路,結伴而行如何?”
司徒雪面現難色,道:“這這這潘公子,男女結伴多有不便,我等還是自行前往吧!”
“呵呵!”潘如安看一眼風婷婷,笑道:“司徒姑娘,江湖兒女何必在乎世俗禮節,本公子只是隨行而已,絕不會打擾各位!”
司徒雪輕輕搖頭,對其他兩個美女道:“風姑娘,沈姑娘,你二人意下如何?”
風婷婷面上一紅,道:“既然潘公子願意一同前往,跟著便跟著吧!”
司徒雪神秘一笑,道:“那好,明日我等便啟程,石盟主保重!”說著,三女飄然而去。潘如安當然不會落後,回頭看一眼正在氣悶的石中玉,急忙起身,緊隨司徒雪三人而去。
吳飛,周靈芷二人起身告辭。李天賜至始至終一言不發,靜靜地聽著眾人言語,只是暗暗盤算。見眾人離去,也起身告辭。其餘三十多個其他中小門派人物,看到後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