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用叫!”
幻天一笑,對小雪道:“娘子,按理說,但凡是個人都應該有個名字,可是這丫頭連個名字也沒有。若是跟著我們,連名字都不知道,日後,我倆死在她手裡都不知道死在誰手!”
“就是,還是相公聰明。怎麼會沒有名字呢,即便叫做阿貓或者阿狗都可以,是不是相公?”小雪敲邊鼓,嬌面露出一絲詭秘的笑意。
“呵呵!”幻天邪笑,對那少女道:“娘子說得對,日後就叫你做阿貓算了!你看可好?”
“一對賊男女,膽敢對本公......膽敢對本姑娘如此無禮,哼!”
“反正你也沒有名字,叫什麼都可以,只要你答應便可。這又有什麼不可,阿貓!”
“找死!難道我就沒有名字嗎?”
“呵呵,我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了,就叫你阿貓算了!”
“不行!我梅梅的名字豈是你們叫的.......該死!”少女說罷,便感覺自己說漏了嘴,不由急忙掩口。
“哈哈!”幻天大笑,道:“梅梅,這名字好聽,真好聽!我們並沒有問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梅梅怒視二人,高聲道:“說了也不準叫,不準叫!”
“不叫就不叫,哪個喜歡叫你名字,真是!你自己走吧,隨便到哪裡,別再讓我們看到你!”幻天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井水不犯河水。”梅梅不依不饒。
“呵呵,也好!但你別再跟著我們,趕緊回家去。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子,自己在江湖上行走很危險,別再遇到採花賊,將你掠了去,那就麻煩了!”
“不用你們操心,本姑娘自會料理。”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了,你自便吧!”
“我為什麼要自便!”
“你別跟著我們啊!”
“我跟著你們了嗎?”
“你不是一直在跟著我們嗎?”
梅梅邊走邊道:“胡說,這路是你們的嗎,這山是你們的嗎。本姑娘就喜歡這樣走,難道不行嗎!”
幻天與小雪同時苦笑,雙雙嘆息搖頭。幻天面上忽然泛起一絲邪笑,道:“願意到哪隨你,等會兒我與娘子到客棧歇息,你如果有興趣,也可以住在一個房間。哈哈哈!”
“色鬼,滾開!”少女一扭頭,面上頓現憤恨之色。
“呦,說起這個你倒是生氣了!我以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頭呢,原來也有怕的時候。既然這樣,你自行方便吧,我與娘子真的要去歇息了!”幻天故意調侃,看著少女氣鼓鼓的樣子,倍感愜意。
“一對**,多大年紀就稱呼什麼娘子,你們怕不是一對野鴛鴦吧。”
“是啊,讓你說對了,我們就是一對野鴛鴦。管他什麼野不野的,倆人好受就好。哈哈,哪像你這麼大了還是一個人到處瞎跑,唉,不幸啊!”幻天邊說邊向鎮子走去。
梅梅聽了一肚子氣沒處發洩,狠狠地瞪了幻天一眼。但仍是亦步亦趨,緊緊跟隨幻天二人進了鎮子。
幻天與小雪找到一家叫做“來福”的客棧,兩人跟著小二進了房間,自顧歇息。稍停,便見梅梅也在客棧住了下來。無巧不巧的是梅梅所住的房間正好在幻天兩人對面。
幻天洗漱後,兩人吃了點飯,隨後,凝神聽聽外面的動靜,幻天輕笑,遂與小雪又開始打坐練功。蕭靜茹等人見幻天兩人住進了客棧,也在緊鄰客棧的另一處住了下來。幾個女子前來探查一番後,便回去歇息了。
梅梅氣鼓鼓地坐在房間,擺在面前的飯菜早已涼透了。也許是今生養尊處優慣了,面對幻天的不理不睬,甚至是有些詼諧的調侃,在梅梅看來是對自己莫大的諷刺。心裡這個氣啊,恨不得將幻天......該死的窮酸,看我怎麼收拾你!
過了一個多時辰,但聽房門外一聲輕輕的敲門聲,梅梅喜出望外,急忙開啟門,將門外之人拉進房間。道:“吳都統,你怎麼才來!”
那稱作吳都統的來人,身高八尺,一臉虯髯,看著孔武非凡。見梅梅相問,忙道:“小姐,你有所不知,等到王五傳來訊息,我離這裡還有一百餘里。看到信鴿傳書,我便急忙向這裡趕來。唉,聽說所來的護衛差不多都已喪命,真是難以想象。不過,小姐無恙便好。”
“吳都統,你來得正好。今日我們遇到塞北養馬堂的人,我險些發生意外。要不是我指揮若定,此刻,恐怕已經見不到吳都統了。雖然脫險,但可恨的是有兩個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