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幾樁血案,恐怕也是這些黑衣人所為,但僅僅死了十幾個人而已。江湖傳言,這幾樁血案表面看來,像是江湖仇殺,不像是門派之間的爭鬥。”
“管他什麼門派,走一步算一步,如果糾纏不休,只好找到黑衣人所在門派的老巢去探查個究竟了!”
“什麼?你要到黑衣人老巢,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嗎!”小雪驚道。
“呵呵,看這些黑衣人胸前標誌,在派中也只是二流角色。以此來看,就算是一流角色或者是絕頂高手,也難以困住相公。呵呵,放心!”
“相公,我們出來究竟要到何處去,走了這麼多時日,妾身已經走得迷迷糊糊,真不知道相公意欲如何!”
幻天微笑,邪笑道:“只是隨便走動。凡事不要刻意求之,或許在不經意間,卻將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那就是說,相公還是有所圖謀了!”
“也可以這麼說,此時,一切安定,只是見了一些黑衣人,並沒有遇到其他莊派的人馬。娘子別再問了,到時候,相公自會告知於你。呵呵,此時做什麼?”
“此時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歇息了!”
幻天壞笑:“嘿嘿,歇息是歇息,到底怎麼歇息?”說著,猿臂箍緊嬌軀。小雪假意阻擋,稍後,便放開了柔荑。
嬌面含羞,輕聲道:“相公真壞!”
“呵呵,男人嗎,不壞不行,不壞沒有女人愛!”說著,大手有些肆無忌憚。小雪有些激動,嬌軀顫抖了一下,嬌聲道:“相公,時辰不早,還是躺下歇息吧!”
說著,躲開幻天,鋪好被褥。隨後,悉悉索索一陣忙活,便鑽進了被窩。見幻天正看自己,忙道:“死相公,快快進來,妾身有些冷!”
“好!在野外你沒說冷,進了被窩倒說起冷來了,我看是心冷,是不是?”
“勿再貧嘴,快些進來!”說著,玉手倏伸,猛然將幻天拽進被中。輕輕道:“相公,我倆應該是人上人,還是人下人?”
“死丫頭,這個倒是記得清楚!呵呵,今日,我倆既不是人上人,也不是人下人,而是人中人!”
“相公就是壞!”小雪說完,立時,舒適之感倏然傳來,過了片刻,便已沉迷在夢幻之中,逐漸陷入迷離。
在盧家的幾個月,倆人形影不離,日日歡好,小雪嘴上不說,其實,與幻天歡好早變成了習慣。在練功的間歇,甚至在無人的所在,也經常是與幻天親暱。
看不到幻天就覺得丟了什麼似的。其實幻天也樂於同小雪親暱,小雪不但是天下十大美女之首,論容貌也是天下第一美女。江湖之上,惦記小雪的青年才俊、富家公子多得很。但幻天並不擔心!小雪與幻天之事,江湖之上並不知曉,但早早晚晚也會傳揚出去。
幻天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倆人歡好之際,幻天始終掌握著火候。既使小雪飄然欲仙,又不至於昏厥,始終處在極度的亢奮之中。開始之際,還是幻天動手動腳,到了後來,小雪卻變得越來越主動。一日不見幻天,就像失了魂兒一般。甚至在走路時,見四下無人,也不老實。
倆人親暱了幾個時辰,小雪已經癱軟如泥。但卻仍然摟著幻天,喃喃囈語。幻天聽不出小雪說些什麼。只是抱著小雪,想著心事。
暗道:“半月下來,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難道死老爹說錯了?不會啊,老爹怎能騙我!盧叔派人探查一陣,也是毫無結果。難道都死絕了不成?唉,還是回去吧!”
“難道就這樣回去,不!魔門大業未成,剛剛出道江湖,何以這般懦弱。大丈夫勇往直前,即使付出生命,即使與天下為敵,也在所不惜!”想著想著,幻天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清晨。
小雪推開門,不由驚叫一聲。
只見房外鋪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客棧內外,均被大雪覆蓋。向遠處看去,大地一片皓白,綿延的山巒銀裝素裹,白茫茫無邊無際。
幻天走到小雪身邊,看著大雪封地,感慨道:“這樣的大雪恐怕只有北方才有,萬里秦川怎會有這麼大的雪,真是怪異。”
“相公,大雪封路,我們可怎麼走!”
幻天嘆息一聲,道:“是啊,連馬匹也難以行走。不如捨棄馬匹,你我往偏僻處,施展輕功而行吧。”
“相公,妾身捨不得那兩匹駿馬。捨棄太可惜,現在已到了陽春季節,大雪過不了幾日就會消融,我們還是等等吧!”
“在這等幾日?”
“是啊!”
“耽擱幾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