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沉思,道:“定是爹爹要做皇帝。”
“不錯。”
梅梅一怔,隨即笑道:“爹爹一旦做了皇帝,那弟子的公主身份便又榮耀了幾分。若是一著不慎,滿門抄斬,弟子與二哥身具武功,自會逃遁。嘻嘻只是孃親要受累,未免不妥。”
“只是不妥嗎?”
“當然。弟子也無辦法,只有不妥了。”
幻天苦笑,心中甚是奇怪,梅梅心性到底有無良善之別。說起生死之事,便好似與己無關一般。想想後,也覺無奈,傾巢之下豈有完卵。
兩人只顧說話,一陣山風吹過,倍感清涼。幻天低頭看時,兩人仍是裸裎相對,梅梅亦同時反應過來。扭動之下,頓感一陣奇癢。梅梅甚是嬌羞,急忙伏在幻天身上。
幻天笑道:“死丫頭,你我行功五日顆粒未進,是否餓了?”
梅梅輕柔道:“弟子並未覺得,只願這樣與師父廝守下去。”說罷,扭動身子,更加嬌羞。真氣執行之下,帶來一陣舒適之感,猶如電流一般,登時傳遍全身。梅梅一陣顫抖,旋即,哪管幻天疲累與否,盡情地鼓動真氣,自顧享受起來。幻天也是倍感愜意,自己好似被快樂包裹著。這種感覺相當奇妙,在與小雪、小婉沖和時,從未有過這種感受。
片刻後,幻天感到真氣忽然鼓盪欲裂,身子不由顫動起來。梅梅正在迷離之際,突然發現幻天出現異狀,頓時嬌呼一聲,急忙引導真氣,納入奇經八脈之中。不一刻,真氣執行大小十二週天,兩人這才安靜下來。
幻天與梅梅幾日行功,不眠不休,梅梅苦盡甘來。想起在玄真宮偷看幻天三人嬉鬧歡娛時的情景,便抑制不住激動的情緒。此際,在幻天刻意而為之下,梅梅已是數次昏厥。梅梅早忘了時光,盡情地融化在自然的美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