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兩位姑娘又是哪個?”
小瑩道:“嫂嫂先歇息一陣。”
燕翠霞細看二女,道:“奴家看兩位姑娘神色,定非普通人物,還望實言相告。”
梅梅道:“大嫂不必心急,喝點水。”
燕翠霞擺手,疑道:“兩位是否來自京師?”
梅梅道:“不錯。”
“兩位姑娘姓甚名誰?”
小瑩道:“嫂嫂不必先問名姓,本姑娘自會相告。”
燕翠霞左顧右盼,緊張道:“不知姑娘受何人指點而來?”
小瑩看一眼嚴濟堂,道:“甄娘。”
燕翠霞驚道:“什麼,甄娘?”
“不錯。”
燕翠霞聽罷,不禁神色悽婉,稍後,竟是潸然淚下。“唉甄娘如今可好?”
小瑩道:“甄娘還好,現在京師獨居。”
燕翠霞看一眼嚴濟堂母子,嘆道:“奴家想不到,今生還能聽到甄娘名字。”說著,燕翠霞擦去淚水,問道:“兩位姑娘來此,不只是看望奴家吧?”
小瑩道:“嫂嫂不必多心,本姑娘只是前來打聽一事,詢問一人,無甚惡意”
“打聽一人一事?不知打聽何人何事?”燕翠霞緊張起來。
嚴濟堂在旁靜靜觀察,感覺事有蹊蹺。自小瑩與梅梅到來,便心生疑慮。見燕翠霞神色慌張,忙道:“兩位姑娘,賤內久臥在床,剛剛好轉,可否”
燕翠霞擺手,道:“夫君不必阻攔,妾身承蒙兩位姑娘相救,不能不言。”
“娘子這是”
燕翠霞道:“只是昔年舊事,妾身未曾言明,望夫君原諒。”嚴濟堂母子聽罷,不知燕翠霞欲說何事,更加擔心,但只得耐心聽下去。燕翠霞見狀,似是下了極大決心,對小瑩道:“姑娘儘管明言,奴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瑩道:“嫂嫂如此說,倒令本姑娘不好開口。不過,此事與我有極大幹系,又不得不問嫂嫂。當年在煙雨那起離奇事件,不知是何人所為?”
燕翠霞聽罷,並無異色,顯然,她已知小瑩等人必問此事。道:“這此事難說,至今成迷。”
小瑩道:“當年,此事轟動極大,難道沒有線索?”
燕翠霞道:“當年,奴家乃是煙雨樓頭牌花娘,熟客自是過多。奴家雖賣藝不賣身,但日久天長,與幾位熟客關係甚厚。”
小瑩道:“不知是哪幾個熟客?”
燕翠霞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