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來到廳堂。不一刻,只見白金旗副旗主盧漢金進來。看到小瑩,怔了一怔,急忙躬身道:“聖女到此,屬下不知,尚祈恕罪。”
小瑩擺手:“盧副旗主不必拘禮。”
“謝聖女。”
小瑩問道:“谷護法是否在此?”
盧漢金道:“稟告聖女,谷護法已於前日回返總壇。”
“哦,總壇可有資訊傳來?”
盧漢金道:“據谷護法言道,聖女不回,教主十分惱怒。本欲奏請波斯總壇撤去聖女一職,但在幾大護法勸說下,已答應暫不予以報告總壇。並說,小姐可暫時擔當本教聖女一職。”
“爹爹倒是很會變通,中土神教何來聖女一說。”
“這恐怕是教主的權宜之計。況且,我中土明教與波斯總壇已有數年不曾來往,聖女巡查之職已形同虛設。教主如此,也是據實而定。”
小瑩道:“爹爹是否放棄追剿魔門?”
盧漢金道:“教主並未言說此事,據谷護法言稱,教主對聖女與魔門走得甚近,極為不滿。儘管不曾放棄追剿之意,卻仍是耿耿於懷。”
小瑩道:“此地還有何人?”
盧漢金躬身道:“回稟聖女,目前,楚州附近並無多少神教人物。據說太原城錦衣衛所被殺三百餘人,狗皇上龍顏大怒,已嚴明各地府衙務要偵破此案。這幾日,各地錦衣衛偵緝四出,州府衙門亦是緊張萬分,衙役捕快正在挨門挨戶搜查。谷護法為防萬一,已下令疏散教眾,以防不測。如今,此處只有屬下及五個教眾在此。”
小瑩道:“如此甚好。京師方面可有動靜?”
盧漢金道:“一切平靜,並無異常情況。”
小瑩看看牆上的摩尼畫像,道:“盧副旗主,如今形勢不明,待我走後,你著人將此畫撤去,省得惹出事端。”
“這此乃神教象徵,若是撤去是否”盧漢金吞吞吐吐地道。
小瑩道:“象徵自在人心,撤去無妨,神教命運要緊。”
盧漢金恭聲道:“屬下遵命!不知聖女還有何吩咐?”
小瑩道:“我只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卯時便走。”
盧漢金道:“請聖女稍候,屬下這便張羅飯食。”
小瑩輕輕擺手:“本使不必用飯,去吧。”
“屬下出外探視一眼,請聖女歇息。”盧漢金說罷,抱拳拱手,轉身而去。
小瑩暗自思慮一陣,遂回居室上床打坐。卯時初,小瑩打坐完畢,看看天色,戴上絲巾後,悄然離開楚州。
午後。
小瑩展開身法,幾個時辰後,李家村歷歷在目。
小瑩凝神外放元嬰,探查周遭情形後,悄然落在李家院內。四處嗅聞一陣,不禁納悶,遂猶豫著敲敲房門。
“當家的回來了?”屋內傳出李王氏聲音。
“大嫂,是我!”
“你又是哪個?啊烏兄弟來了!”聲音剛落,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吱嘎一聲,李王氏開啟房門——怔道:“哦,你是何人?”
小瑩摘去面巾,笑道:“大嫂認不出來了?”
李王氏見是小瑩,喜道:“齊姑娘,快快進屋。”
小瑩進屋,坐下後,道:“大嫂,烏公子可曾回來?”
李王氏沮喪道:“姑娘難道不知烏兄弟去了哪裡?”
“不知。”
李王氏怔道:“這倒怪了,烏兄弟臨行時說,十多日便回,只是這一走竟過去半月有餘。齊姑娘,烏兄弟與你走散了?”
小瑩聽罷,已知緣由,笑道:“因有要事去辦,因而暫時走散。呵呵,大嫂進來可好?”
“好、好、好,一切都好。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氣,遇到烏公子,不但醫好男人疾患,奴家也日子也愈來愈好。”說著,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小瑩道:“看大嫂面色紅暈,身子見豐難道大嫂已身懷六甲?”
李王氏喜道:“還是姑娘眼尖,不過,這也多虧烏公子。若是男人身子不好,奴家也不能唉烏公子真是神仙。”
小瑩聽罷,也是欣喜有加。道:“恭喜大嫂。”
“不瞞姑娘,奴家婚後十幾年,一直毫無動靜,感到對不住婆家。雖然婆家已經無人,但孃家人也時常埋怨幾句。如今呵呵,奴家高興。”李王氏面露喜色,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小瑩起身道:“大嫂,我尚有要事,改日再來探望大嫂。”
李王氏一怔,不捨道:“姑娘何不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