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化為膿水!
“大哥呀!你怎麼把這尤物殺了呀!”朱子真抱住黃世仁大腿,鬼哭狼嚎。
“怎麼,殺不得?”
“大哥呀,梅山一幫兄弟,二哥是個兇人,沒事找個人來殺殺,你是個淫人,沒事可以找個人來睡睡,袁洪是個鳥人,孃的,沒事找個人來顯擺他是異種,可俺呢!俺呢!俺沒事只能自己打手語去!好不容易遇到個尤物,你怎麼給俺搞死了!”朱子真看著那堆膿血,哭得風裡來雨裡去。
“三弟呀,不管是妖還是人,能認識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都是好樣的。你對自己認識如此深刻,說明你是個東西,不過此等貨色,給你你敢要麼?今日不是我在場,你早死翹翹了去了!”
“依大哥我的脾氣,如果遇上尤物,還能便宜你!你孃的!這尤物,也得挑個順從的,你情我願才最有滋味,此乃淫人最高境界,懂麼?好了,莫哭,這天下尤物多了,跟著大哥混,以後各種花勢,各種體位,保你滿意!”
黃世仁一番話,說得朱子真連連點頭。
“大哥,你記住了,你欠我個女人!”
“你孃的!女人沒有,女妖的針子你要不?”黃世仁哭笑不得,撿起那女妖膿血中的一根黑針,扔給了朱子真。
朱子真接過,認出正是這蠍子精戳自己的毒針,見此物銳利無比,沾有劇毒,也算是黑人的法寶,急忙收到懷裡,嘴上卻嘆口氣道:“唉,也算是個愛情的念物吧。”
兩個人,不管許多,打掃戰場。
這星宿五祖,一路上敲悶棍的手段幹得有不少,仙袋裡什麼妖丹、元神,足足有二三十個,朱子真收了蠍子精的毒針,黃世仁收了那金毛旱獺的萬里流煙,算是收穫頗多。
“真是馬無夜草不肥!”朱子真樂得合不攏嘴,又道:“大哥,一不做,二不休,周圍那幫看熱鬧的,都做了吧?”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罵聲,那些看熱鬧的,見識了這兩個賤人的手段,嚇得雞飛狗跳,抱頭鼠竄。
接下來,兩個賤人一路上都是如此,掛著寶貝招搖撞騙,有那些不識抬舉利慾薰心的蠢貨找上來,被兩個賤人直接做掉,光天化日之下搜屍刮寶,只三四天的時間,被他二人做掉了五六十個妖精。
搞得天下群妖之中,流言紛紛。
“這位道友,聽說有兩個傢伙專門掛著寶貝敲悶棍的了麼?一個尖嘴挫鰓的瘦子,一個豬頭!”
“聽說了!不過我聽說是個牛怪和一個羊精呀!”
“不對不對!是一個長蟲和蜈蚣精,乖乖,刮地皮的手段十分了得,連內褲都不剩!”
“日後遇見,趕緊躲開!”
“是了是了!”
“三弟呀,這兩天怎麼一個蠢貨都沒靠上來,見了俺們的影子,都他孃的一溜煙去了,卻是為何?難道哥哥太帥?”
“哥哥,謙虛是你最大的優點。”
“我也覺得。”
“是不是俺們手段太狠了,別人怕了?”
“怎麼說?”
“這幾日都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殺人越貨,俺們這臉這手段恐怕傳了出去。人家看到你,心情比上墳還要糾結,哪個敢來?”
雲頭之上,兩個賤人邊走邊說,嘆息不止。
眼看女媧宮近了,聖人腳下,繞是黃世仁再大膽,也不敢再行此手段了,召集了金大升等人。
八個人聚在一塊,檢視戰果。
四隊中,黃世仁和朱子真戰果最豐厚,不僅搞了五六十個妖丹,看得上眼的法寶也搞了三兩件。
其餘的幾隊,收穫也不錯,妖丹擺的一地。
最差的,是金大升和楊顯。這兩個賤人,金大升是個不惹事的主兒,楊顯又是謹慎的人,敲悶棍的手段不熟,只搞了七八顆妖丹,被眾人鄙視了又鄙視。
“兄弟們,分了,分了。”黃世仁笑道。
乖乖,上百妖丹,赤橙黃綠藍靛紫,流光溢彩,妖氣沖天,擺了一地!這幫賤人也不顧及,坐在一片山頭頂上分寶。
周圍一道道妖雲飛過,見這邊妖光四射,飛過來要看稀奇,見了這八個人的嘴臉,紛紛嚇得菊花緊緊。
“啊也!原來是那些賤人!趕緊走!”
“我親孃!遇到狠貨了,二弟,趕緊走,晚了就要被敲悶棍了!”
“小妹,快逃!那邊那個就是傳說中喜歡打手語的主兒!”
眾妖前一個嚇走了,後一個趕上,又被嚇走,如此反覆,八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