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冷白墨順利地透過了淘汰賽,他還在高興,誰知道就聽到冷白墨被人打傷的事情,心裡是又氣又急。
冷白墨的房間裡,站著已經變回自己裝束的冷霜華,冷霜華和冷白墨的父母,以及冷家現任家主冷遠陵,幾人都是一臉緊張地看著冷家的藥師,焦急地等待著藥師的診斷結果。
見藥師鬆開了冷白墨的手腕,冷遠陵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冷白墨,終於忍不住開口:“何老,墨兒他,怎麼樣?”
被稱作何老的藥師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冷遠陵幾人,又看了看臉色慘白,還在昏迷的冷白墨,搖了搖頭,“不好說啊,大少爺這次受傷極重,雖然不致命,但內腑卻受了很大的傷害,恐怕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好不了了。”
說完,何老又看了一眼冷白墨,眼底閃過一絲可惜,他也知道冷白墨順利透過淘汰賽的事情,但以冷白墨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參加後面的比賽。
聞言,冷遠陵等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雖然他們也猜測冷白墨受的傷必然不輕,但未曾想到會如此之重,要休養一個月的話,就註定與四國爭霸賽無緣了!
“還是麻煩何老為墨兒開些藥劑。”雖然臉色難看,但冷遠陵也沒有失去做家主的風範,何老身為藥師,在冷府的地位一直都比較超然,即便是冷遠陵,也對其十分客氣。
“這是老夫的責任,老夫就先出去了,藥劑會讓人送過來給大公子服用的。”何老從凳子上站起來,對冷遠陵拱了拱手,便轉身離開。
何老離開後,屋子裡就剩下冷霜華一家四口以及冷遠陵,冷霜華的父母正忙著關心自己的大兒子,而冷霜華則神情忐忑地站在一邊,看向冷白墨的眼裡有些愧疚。
“華兒,你好好告訴爺爺,究竟是什麼人傷了你哥哥?”冷遠陵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陰沉著臉,目光直視這冷霜華,冷冷地問道。
“爺爺,華兒也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那人帶著一張樣子十分精美的面具,看不到臉,但他的修為似乎很高,只是一揮衣袖,哥哥就便成了這樣,還有,他似乎是夜非雪的朋友。”冷霜華看著自己的爺爺,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後將自己知道的緩緩道出。
聞言,冷遠陵的目光暗了暗,似乎是沒有想到冷霜華竟然也不認識對方。
“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我好好地說一說。”冷遠陵也知道夜非雪和冷霜華之間的一些恩怨,當然,冷霜華派人刺殺夜非雪的事情,他並不知情,只以為是一些小恩怨,這會聽到夜非雪身邊的人竟然對冷白墨出手,心裡自然是十分疑惑。
“是,爺爺。”冷霜華雖然不明白冷遠陵的意思,但還是聽話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講給冷遠陵聽。
當然,她自然不會說是她想讓夜非雪出醜,給夜非雪撒藥粉,只說夜非雪不知怎麼認出了她,所以想讓她出醜,只是沒想到被那名少女給中了招,之後又將夜非雪威脅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最後才說冷白墨是為了給她報仇,才被龍君傲所傷。
在冷霜華看來,經過她這麼一挑撥,冷遠陵便然會對夜非雪採取行動,畢竟是因為夜非雪的原因,讓冷白墨變成了這樣,而冷遠陵對冷白墨的寵愛,可是比她多得多,這樣一來,夜非雪絕對是在劫難逃。
聽完冷霜華的講述,冷遠陵本就陰沉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他心裡雖然對冷霜華的話並不全信,但還是知道是因為夜非雪的原因,冷白墨才會變成現在這樣,這讓冷遠陵心裡極端憤怒。
在他看來,夜非雪不過是個身世一般,天賦很好的小女娃而已,雖然跟紀家扯上了一些關係,但他還並未將其放在眼裡,現在,這小女娃身邊的人竟然打傷了他的愛孫,這絕對是赤果果地打臉。
所以,冷遠陵覺得,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實在是難以消除他心頭之恨!
“華兒,你之前說這夜非雪來自青陽城?”心裡打定主意,冷遠陵再次看向冷霜華,淡淡地問道。
“是的,爺爺。”冷霜華心裡卻是一喜,爺爺這麼問,必然是要對夜非雪出手了?這正和她意,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的怨毒,只是因為她低著頭,並未被其他人看見而已。
“很好,一個稍有天賦的小女娃也敢對我們冷家的長孫出手,簡直就是找死,雖然有紀家護著她,但此事也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臉色陰沉地說完,冷遠陵又看了一眼床上臉色蒼白的孫子,眼底閃過一絲冷光,看向他的大兒子,“翰兒,一會你讓人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夜非雪的身世,確定她的背景之後,親自帶領家族一百護衛,前往青陽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