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名字為獨孤求敗,一生視劍如命,挑戰過無數高手,在當時,被稱為“大陸第一劍客”,後來更是飛昇仙界,那時候夜非雪才剛剛滿十八歲。
如今,看著獨孤劍的樣子,她竟似又看到了曾經的獨孤求敗!
聯想到兩人的姓氏,她心裡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獨孤兄,可曾聽過獨孤求敗?”將聲音逼成一條線,夜非雪若無其事地問道。
獨孤劍摸著劍的動作一頓,瞳孔收縮了一下,隨後目光轉向夜非雪,夜非雪一直觀察著獨孤劍,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當即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獨孤劍的眸光閃動了一下。
“獨孤求敗,一生視劍如命,為大陸第一劍客!”不等獨孤劍開口,夜非雪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他的身子一震,即便極力掩飾,心神還是受到了影響。
看到獨孤劍的反應,夜非雪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她想,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獨孤劍果然是獨孤求敗的傳人,聽師傅講過,獨孤求敗並沒有成親,也只是有一個弟子,跟他一樣,是個劍痴,而且十分好戰,只是她一直為見過,她師傅曾經說過,獨孤一派從來都是單傳,每一個都是在劍道上面有著極強的天賦,否則的話,不可能成為獨孤一派的傳人。
獨孤求敗的徒弟她特曾聽說過,名叫獨孤策,比她年紀大,在她成為丹皇以前,就在大陸上十分有名,當年聽說也收過一個徒弟,想來應該就是獨孤劍了。
想到這裡,夜非雪也不得不感慨緣份的神奇,她師傅跟獨孤求敗是好友,她當年卻沒有見過獨孤策,沒想到重生一次,卻見到了獨孤策的徒弟獨孤劍!
“你是誰?”就在夜非雪感慨的時候,獨孤劍清冷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讓她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獨孤劍的身上,見對方正疑惑地看著自己,唇角的弧度又加深了一些。
“我名夜非雪,家師與獨孤前輩有些淵源,在下對獨孤兄並沒有惡意,想來獨孤兄也聽過家師的名字,家師名號藍非雪,號藍皇。”解釋的時候,夜非雪心裡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畢竟她說的師傅根本就是她本人,只是如今這個時候,還不適合把這件事說出來而已。
聞言,獨孤劍的眸子動了動。
獨孤一派雖然是單傳,但因為其門派的人皆非常好戰,對各大勢力的人也算是十分了解,獨孤劍的師傅是一名帝尊,如今居住在天空之城,獨孤劍出來,只是為了增加見識,但他對天空之城的各個勢力還是很瞭解的,他不知道藍非雪是誰,但卻知道藍皇是誰。
聽到夜非雪說是藍皇的弟子,他的心也放鬆了一些,對夜非雪也有了一絲好感。
在兩人交流的這段時間,那邊的女子和她的護衛已經把蛇羹解決掉,夜非雪用的是四階的妖獸,自然與普通的蛇不一樣,喝下去之後,幾人只感覺之前的疲憊一掃而光,體內的元力也恢復了不少,這讓女子看著夜非雪和獨孤劍的目光異彩連連。
雖然獨孤劍和夜非雪兩人並沒有坐在一起,但女子還是把兩人認成了同伴,心裡閃過許多念頭,女子起身,婀娜地朝著夜非雪走去。
“多謝公子方才的幫助,小女子萬琴兒,看兩位公子的樣子,應該也是去前面的寒雲鎮吧?小女子的家就在寒雲鎮上,兩位公子可否到府上一敘,好讓小女子聊表謝意?”萬琴兒的態度十分謙遜,臉上更是帶著得體的笑容,配上她本就出色的容貌,若是一般男子見到,定然會怦然心動。
聽到萬琴兒的話,夜非雪眸光閃爍,之後轉向萬琴兒。
“萬姑娘客氣了,在下與獨孤兄正愁對寒雲鎮不熟悉,現下有了萬姑娘的幫助,想來會方便許多,我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對獨孤劍打了一個眼色,讓她不要出聲,夜非雪對著萬琴兒說道。
獨孤劍雖然疑惑夜非雪的行為,但因為之前的原因,對夜非雪很有好感,也就沒有反駁夜非雪的話。
而萬琴兒聽到夜非雪的話,眼底閃過一絲驚喜,唇角的笑容也加深了不少。
“公子客氣了,天色也不早了,小女子就不打擾兩位公子了。”說著,她朝夜非雪福了福身子,看了一眼獨孤劍,回到了她的護衛身邊。
夜非雪對萬琴兒的行為自然是不會反對,淡笑著看萬琴兒走回去。
“你想要做什麼?”獨孤劍瞥了一眼萬琴兒和她的護衛們,用傳音密語問道。
“不做什麼,只是覺得這萬琴兒如此殷勤,必然是有什麼計謀,也許會發生好玩的事情,我們去湊湊熱鬧也好,畢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