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還想問夏娜,徐覆究竟是哪一邊的關係,但這會暴露我跟徐覆的關係,所以我雖然萬分好奇,但很明智的沒有真的問出口。
夏娜在電話線的那邊,只是道了一聲晚安,也沒說肯不肯接受我的歉意,就那麼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新買的衣服被送了過來。
我的衣服早就在殘酷的格鬥訓練中殘破的不成樣子,原來的那身還是學校的校服,所以儘管黑暗訓練營的東西貴的要死,我還是忍痛買了一身行頭。
為了便於戰鬥,我選擇的是一套看起來最順眼的作戰服,作為一個準軍事盲,我也不知道這套作戰服是哪個國家軍隊的裝備,只是看中了它的品質和款式。這套作戰服的價格相當的不菲,全套的加起來幾乎快要比得上一輛國產的家用轎車了,讓我又多了一項咒罵這家該死酒店的藉口。
我換好了新的衣服,一個人走去了射擊訓練場,子彈早就再次備好。
我撫摸著三把槍械,定了定心神,開始了新一天的射擊訓練,三千發子彈很快就打光了,為了不浪費時間,我接下來的半天都在揣摩周瑾傳授的拳法和如何使用那兩把匕首,努力把自己鍛鍊的更強一點。
射擊訓練枯燥而無趣,一個人練習拳法也並不是什麼讓人快樂的事情,但有父母的仇恨支撐,我還是在這兩項訓練中付出了全部的情緒和努力,把憤怒和殺意融入了槍法和拳法。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的槍法也開始緩慢而穩定的進步起來。
大約在十二天後,終於僥倖在三千發子彈打光之前,把對面牆壁上的燈光全部打滅。
當最後一點燈光滅掉的時候,不用我去尋找教官,他就宛如神出鬼沒一般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教官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半點也聽不出來情緒的好惡,說道:“你可以開始駕駛訓練了,只要能學會駕駛三種工具,就算是透過這一關,下面跟我來!”
“三種工具?難道是汽車,坦克,飛機?”
我滿腹狐疑,甚至不覺得這一關有什麼難,因為我根本也沒接觸過任何交通工具。大多數人對沒接觸過的東西都會有一種別人能我也一定能的愚蠢念頭,我並沒有在這種事情上例外。但是當我走到另外一個訓練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