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陣不詳的預感絲絲爬上心頭。
“先生出事了,現在生命垂危。他在昏迷前曾提到過您,如果方便的話請您過來一下好麼?”電話那頭的女聲聽起來十分焦灼。
一時間,我竟然冷靜得不像我自己了,只是淡淡地應了聲。掛上電話,我略微發了發愣才像是驚醒過來似得衝出了門。爵文在我身後叫囂著什麼,可我什麼都沒聽清。
走到大街上才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帶錢。窘迫地摸了摸口袋,才想起來自己根本不需要交通工具。又走了幾步,躲進了街邊的小巷,暗自掐訣,身形晃動間便到了特萊斯的大宅前。經僕人一路引領,很快就到了特萊斯的臥室,此刻他就躺在那張淺藍色的大床上,身子陷在層層疊疊的床單被褥中,竟然顯得單薄起來。
“你是蔚小姐吧?”本來坐在床邊的女子起身走到我面前,拭了拭眼淚。微紅的眼圈,黯淡的面容,沙啞的聲音,看得出她的身體應該已經到極限了。
“嗯!”我點了點頭,“我來照顧著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個簡單的暗示,房間很快就只剩我和他兩個人。
一時間,碩大的房間裡只有冰冷的儀器發出令人心顫的聲響。
我又向著他走近幾步,特萊斯就靜靜地躺在那裡,臉色蒼白如紙,兩頰消瘦得凹陷下去。各種各種的針管紮在他的腕上、臂上。讓人看得心寒。撥開他額前的發,又露出包紮的紗布。
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忍不住探入他的神識,想知道究竟是誰傷了他
眼前是一片漆黑,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