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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要完整的。”

拔至第七塊指甲的時候,冰三家已昏過去了。

“給她醒醒吧。”大不慈悲吩咐。

一盆冷水,淋了下去,同時,一記蟒鞭,抽撻在冰三家臉上,隨著玉頰上一道目血的瘀

痕逐漸分明,冰三家也醒了:“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這時。冰三家仍是給綁在架子上的,在完全不能掙動的情況下私處盡露,失去作為一個

人的最後一絲尊嚴:白大帝忽然吞了一口唾誕:“殺你?你現在就算是想要告葉紅也沒有用

了。”

然後他轉身就封了正在破口大駕、睚齜欲裂的丁三通和王虛空二人的穴道。

——甚至連王虛空、丁三通二人能咬舌自盡的力量也給他截斷了。

宜至他確定了這三人只剩下了受苦受劫的身軀時,他才頗感滿意的說:“寇老弟,這女

子看來可口的很,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冰三家忽然吐了一口唾液。

唾液吐在白大帝面上。

白大帝怔了一怔,居然沒躲得開會。他反手一拳,打落了冰三交四五隻門牙,帶著血吐

了出來,嘴唇也立即腫了起來。

冰三家立即咬舌自盡。白大帝閃電般出手,卸掉了冰三家的下頜關節。

——可是仍是慢了半步,冰三家已咬下半截舌頭,鮮血不住的自嘴裡冒湧。

白大帝跺足怒道:“可惜可惜。”忽又用手壓著冰三家的頸側,臉露喜色的說:“趁還

沒死絕,我還可以樂上一樂。”

然後他徑自幹那獸行,一這用他那張臭氣熏天的口,去吻冰三家的全身,還咕噥著說:

“怎麼所謂忠義之士在受刑時,總是喜歡用口水吐那些害他的人那麼蠢的呢?你吐了我一口

唾沫,又有何用,那也只不過是唾沫,又殺不了人的!”

他因為太過興奮,還扯下了冰三家連著頭皮的一把秀髮,弄得一手都是斑斑鮮血。冰三

家微張的口,溢著血,因為牙齒給打脫了幾隻,血又不斷的自斷舌處湧出,所以完全看不到

她平日一笑起就白得引以為傲的皓齒。

大不慈悲看著白大帝的行徑,無動於衷。

他似是對還著的丁三通和王虛空較有興趣。

他走向二人。

王虛空和丁三通現在都只有一個想法:

只求速死!

(他們都後悔剛才為何不戰死?否則,至少,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或對方的手來殺了自

己!)

(死,在此際而言,是最大的幸運!)

3.皮上的毛

外面的星光,仍是那麼皎潔,大概跟一萬年前、一千年前、一百年前、一年前照在西

湖、天山、華清池的星色,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李白舉杯邀明月的時候,也見過這月旁的星輝吧?曹阿瞞橫槊展讀的黑夜裡,也仰首看

過這些遙遠的星宿吧?伍子胥出亡的時候,想必是這滿天裡華伴著他,勾踐臥鑫嘗膽之際,

蒼穹裡仍是這一片星光。這裡光渡過了山,渡過了海渡過了青史,仍然照了進來,照在冰三

家姣好的裸身上。

沒有風,花卻稍動了一動。

花依然盛放。

室內依然很香。

蒼蠅像受到了什麼通知似的,開始是一隻一隻的飛進來,吮著瓜子上的血,彷彿是不能

食飽,便直接低首去吮那一大攤的鮮血,然後是幾隻幾隻、甚至是一群一群的飛進來,嗡嗡

的響著,好像在慶祝一場輝煌的勝利,為這麼美麗但悽怖的死者而打一場他們自己才明白的

醮。

白大帝從來都沒有看過那麼高興的蒼蠅。

他剛滿足了獸慾,但冰三家的虛弱的身子已承受不住的斷了氣,使他一切割腸戳陰的惡

刑都無用武之地,所以很是感到有些遺憾。

他一巴掌就打下了幾隻蒼蠅,向雷誓舞下令道:“這些鬼蒼蠅是越來越多了!則人把這

兒弄乾淨一些,我最討厭骯髒的東西了!”

然後他看見大不慈悲正著人用刑。

大不慈悲正著人把王虛空的左臂綁到燒紅的車釘上,然後又把丁三通逼立於燒紅的犁耳

上,這使白大帝看得著了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