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遊白雲死纏活賴,就是不離開阿珍身前半步,“大人不記小人
過,好漢不與女人鬥,老大你就高抬貴手,原諒她這種無知婦人吧”
阿珍更氣:“遊白雲你——”
MIMI也頓罵道:“真沒種!”
武膽一頷首。一個大漢一手把遊白雲離地揪起。
方心如本已和阿玉到貴賓房裡,抽菸聊天,替阿玉解決家事。
阿玉正在抽泣著。
“你不要擔心,你丈夫打你,當然是不對,我會找人勸勸他的。”
方心如勸慰,“不過你也最好少打些牌,多顧點家才是呀,否則,你留得住他的人,
也留不住男人的心。”
阿玉聽方心如肯為她出頭,喜出望外。
梁經理忽然圍了進來,大汗淋漓,說:“不過了,外面有衝突
方心如匆匆走了出去,突過人叢,是好幾個大漢正圍毆遊白雲,遊白雲唷唷呼痛,
就是不敢還手,而阿珍和MIMI就要動手了。
酒樓亂作一團,圍觀的人漸多。
“住手!”方心如喝止。
她過去說好說歹,又呢聲諛詞,才把武膽的氣下了,又斥退了正摩掌擦掌的阿珍和
MIMI、遊白雲幾句。
阿珍十分不服氣。
遊白雲唯唯諾諾。
武膽氣猶未消:“那靚妹算是怎樣?連我金童川頁的面子都不給!”
“她哪敢?”方心如替武膽整衣撫襟的說,“她小孩子嘛。”
“我就看那小子不順眼,”武膽氣難平,“他有多少斤兩,學人出來管閒事!”
“他算老幾?”方心如替武膽斟茶倒酒,“值得您老那麼生氣?看我臉上算了!”
武膽見方心如自有一般婦人的風韻,色膽又起,心中愛煞,叉想揩油,方心如妙地
撥過他的手,武膽佯怒,“有你這知漂亮的人兒這還消了點氣。不過、你可要陪我哦。”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方心如笑著說,可是語鋒都像刀新出鞘般鋒利,“這
是酒家呀,你真鬧了開來,警察來了問東問西可多麻煩。我呀,這是吃的炒的喝的煮的
任憑吩咐,但不能拿人作菜上。”
武膽一窒,“這”
方心如言笑晏晏,淡淡化解,並示意阿珍速速離開。
阿珍忿忿而去。
阿玉看在服裡,自言自語地道:“方姊真是變了許多。”
遊白雲傻憨憨的要去跟阿珍攀談。
阿珍不睬他。
遊白雲想跟她解釋。
“沒膽匪類!”阿珍罵了這一句,就走開。
“這傢伙有李大鱷在撐腰。”遊白雲比手劃腳的說,”你知道李大鱷是什麼人嗎?
李大鱷是”
“只有你這種膽小鬼才怕他!”阿珍說罷,扭頭而去。
遊白雲只好向MIMI澄清。
只剩下遊白雲怔怔發呆。
深夜,各人都走光了,遊白雲自斟自飲。
梁經理走過來,跟他說:“打烊了,就算你是客人,也該走了。”看了看桌上的酒
瓶,忍不住嘲笑他說:“你就算借酒消愁,也不敢喝烈酒,只敢喝啤酒。”
遊白雲無精打采地走了出去。
三四名大漢攔截住他的去路。
“大佬,對不起,請讓一讓。”他試圖走三四個方向,都給人撞了回來。
武膽金童川頁走了出來,他鞠躬:“老大。”
武膽揍他一拳,他痛彎了腰,卻不改還手。
武膽鄙夷地道。“膽小鬼,你還手呀!”又踢他一腳。
遊白雲忍痛不敢還手,大叫救命。
武膽刷地拔出力子,狠狠地道:“你叫,你叫我殺了你。”
然後吩咐手下:“揍他。”
三四名手下要打遊白雲。
遊白雲負隅抵抗。
“你還手?”武膽恐嚇他說,“你還手我們就把你活生生打死!”
遊白雲登時不敢抵擋,給打得趴在地上,也不敢叫喊。
手下停手,都說:“這人真沒骨氣、打得全無癮頭;”
武膽把煙彈到遊白雲臉上:“這是教訓你,大爺我玩女人,不關你的事。下次再碰
上你,見一次打一次。”然後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