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幫忙,不知檢點!”方心如沒好
氣的一個個用手指點著她們的額頭說:“還不快回家去!”
阿珍、MIMI,CICI、soso,GIGI,都齊聲恭謹的應道:“是
五個女孩子一齊轉身。想踏出酒樓。
方心如連忙抓住阿珍和MIMI:“你們是按月受薪在這裡招待客人的,別走哇!”
阿珍和MIMI無奈,攤了攤手,只好去幫忙招待人客。
方心如又叫住了她們:“你們要做事,也得要換上工作服呀。”
五個女孩子又一起漫聲應:“好——”然後一起往樓上跑。
方心如奇道:“sOsO,GIGI、cICI,你們不用回家、上班麼?”
那三個女孩子一面上樓一面笑嘻嘻的應:
“我今天放假!”
“我遲些回去不要緊!”
“我幫方姊做事!”
說著都跳蹦蹦的上了樓。方心如望著她們如青春小鳥般的背影,沒奈何地喃喃自語:
“這幹反斗墾今天一定又不知在外面幹了什麼麻煩事,想來討好我”
忽聽有人叫:“方姊。”
方心如回首,只見一個濃裝豔抹,穿金戴銀的女人熱烈又熱切的走了過來。
方心如喜叫:“玉姐。”
兩個女人抱住在一起,大顛大沛的問長春短。
那桌上有四五個彪形大漢,像在密斟些事情,剛剛談完,就開始高聲談笑,猜枚酗
飲。其中一個形貌猥瑣的漢子,顯然是其中的老大,喘笑說:“你們看,兩個女人抱在
一起,我看了,真巴不得是其中一個。”
有個手下不懂事,問:“老大,喜歡當女人?”
武膽金童川頁一拍桌子,“蠢材,我是說,我要是其中一個,那麼老闆娘就是抱著
我了。”
另一個手下不知趣:“那如果老大是老闆娘呢?”因為另一個女人“阿玉姊”無甚
姿色可言。
武膽嘴邊曖昧地笑著:“那我就天天‘食自己’。”
眾皆鬨笑。
還有一名叫黑仔的馬臉孩子更不會說話,“老大有同性戀的嗜好?小心染上那一回
事一”
武膽勃然大怒,臉色一沉。
一名手下立即“識做”,立向黑仔威脅地道:“你知道上次得罪老大的人怎麼個下
場嗎?”
黑仔懵然。
“我們老大請他在尖沙咀喝酒。”
黑仔更不明所以。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飛鵝山下,他那賓士被拆成六百五十一塊,他仔細一
看,原來其中有三塊是自己的骨頭。”
黑仔臉色大變。
另一名手下更加極盡恫嚇之能事。
“你知道最近一次得罪馬老大的人發生了什麼事?”
黑仔幾乎要求饒了。
“哦,沒什麼,”那手下悠哉遊哉的說,”他只不過看到他家裡的一處奇景罷了。”
“奇景?”
“對呀。阿馬哥把他的頭塞進馬桶裡,他不就看到他家裡那排糞管的奇景羅!”
這時,遊白雲正好把一眾友人送出酒樓,阿忠還說:“下次我去警署看看你的怎麼
個威風法!”他回到座位時經過那一干人的桌子,剛好聽到了部分的談話,他聳聳肩,
快快的走了開去,避得遠遠地免得招惹了這幹人。
黑仔臉色發白,幾乎哭了出來。
偏在這時,阿珍已換了酒樓招待員的旗袍,跟MIMI走了下來,邊說邊笑。
“我們捐這麼一大筆款子,那人還以為我們是富家千金呢!”阿珍說。
“哎,那筆能是我的就好咯!”
“怎麼可以!咱們劫這樣來的錢是不可以自己花的!”
“我真希望能夠有錢、很有錢。”
“我希望我會很有名很有名”
“有名有什麼用?有名不如有錢。名是空的,利是實的。”
“可是我有才華呀,”阿珍進入幻想境況他說,“我青春貌美、能跳會唱,但一直
沒有表演的機會,哎”
方心如過來給她一個鑿,把她自幻夢裡驚醒過來。
“你想又跳又唱,就當舞女去,我這裡可要做生意的,你再在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