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興奮,無心訕罵下去,按道:“平一君信上說:‘俠少’名頭,
保我們不難,然平一君有事相求”
壽英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劫飛劫遊目一巡,滿臉春風地道:“現在平一君家裡,來了位惡客。”
壽英等均莫名其妙。劫飛劫道:“平一君有位客人,忽然發了狂,見色心起,抓住
平一君的閨女,說什麼也不放;平一君也不讓他們走出平家莊一步,兩方僵持不下
嘿嘿嘿,往下的,就要靠我們了。”
滕起義不禁喃喃地加問了一句:“什麼要靠我們了?”
劫飛劫趨勢喝了一聲:“這都不懂,蠢材!”
滕起義的臉色,變了一下,但立即垂手應道:“是。”
劫飛劫看在眼裡,卻佯作不知,道:“那是平一君門下熟客,所以平一君無法救他
的寶貝女兒回來我們去,比較不受懷疑,或許能一擊奏效。”
秦焉橫問:“是什麼人那般厲害,竟製得住平一君的女兒,連平一君都奈何不了他?”
秦焉橫的話和他的刀一般有分量,劫飛劫不好不答,便道:“舍長房。”
眾人不敢置信地道:“舍長房?!”
饒月半詫問:“‘神經刀’舍長房?!”
劫飛劫點了點頭。
徐虛懷皺眉道:“舍長房不就是平家莊的二莊主麼怎會——”
劫飛劫一揚手中信柬,道:“這是裡面所寫的我也是想不透。”
“哥哥,”徐鶴齡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向徐虛懷道,”其實這也不奇,二莊主暗戀
大小姐已久,想染指又礙著老頭子,只好用強了,誰料平一君來真的要不是‘家醜
不可外揚’,平一君怎會用到我們一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子’?”
徐虛懷頷首道:“說的有理。”
壽英喜道:“這樣的大好時機,不可放過。”
秦焉橫卻道:“看來這事也不簡單連平一君都要請援手的事兒還是小心點
兒好。”
徐鶴齡和饒月半都感無稽,一個道,“哎呀!連龐一霸都教咱們給掀翻了,還怕個
什麼勁兒!”
一個說:“不幹白不幹!”
但秦焉橫的話卻使劫飛劫心中一醒,他本來不想關貧賤去搶功、但迴心一想,平一
君武功絕不在龐一霸之下,也要請救兵,只怕,舍長房的武功決差不了哪裡去,有關貧
賤,可替自己打前鋒,當下便堆起笑臉,向關貧賤笑笑吟吟地道:“這一趟,關分弟是
非去不可了。”
關貧賤心情很鬱,不知答應是好,還是不答應,只瞥見滕起義不住向他猛頷首示意。
徐虛懷見關貧賤猶豫不決,他和劫飛劫一般心思。便道:“舍長房擄動人家閨女,罪大
惡極,關師弟俠骨仁心,自沒理由見死不救何況舍長房是個硬爪子,師弟不去,難
道巴馬的由得師兄們去拼命麼?”
關貧賤一聽,便點了頭。劫飛劫:徐虛懷二人對望一暇,皆臉有喜色,他們自龐家
堡一役後,已確知關貧賤是他們裡面武功最卓絕者,關貧賤若去,他們如吃了一顆定心
丸。
這時只饒月半笑嘻嘻地自言自語道:“沒料到這番戰鬥下來,哈!哈!!名利雙收
‘功術院’有了地位,‘俠少’的名頭也坐穩了,連平一君都有事求咱,萬一勇救
美人,護花有功,嘿嘿,郎才女貌,達啦哩地達”最後他唱的是婚禮時的嗩吶奏樂。
平一君之女平婉兒,是武林中有數的美女之一,不少武林中的年輕俠士,趨之若騖,
但都未受青睞,而今這大好時機,怎可放過?既在官方有功。又佔領龐家堡,再成為了
平一君的乘龍快婿,天下尚有何事不可作?尚有何取不可為?此刻劫飛劫、徐虛懷、
秦焉橫,徐鶴齡,饒月半、滕起義等人所想的,竟都和壽英近乎一樣。
百花洲在南昌大湖,是水澤之鄉。
大湖又名東湖,廣十里二百二十步,湖水清澈,直連贛江,後來湖面淤塞,分成東、
南、西、北四湖,湖中洲渚斷續,最大的就是百花洲。
走了不久,只見前面有一輛裝飾得豪華的馬車,車後跟有隨從八人。四男四女,跟
在車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