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飛屍’,那時他臭名昭彰,吸血盜嬰,剖腹取心要統一種‘偷天換日功’,
即是將別人來襲的功力反彈回去傷人,一旦練成,能敵之就寥寥可數了。這種功力,類
似武林中失傳之秘‘移花接木功’,或慕容氏之‘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的武功一”
他本來想說得明白些,讓後輩們能瞭解這種精深的功力,但在座中徐鶴齡等數人俱毛骨
悚然起來,文徵常見他們神魚不對,便問:“什麼事?”
壽英道:“這種功力,我們見過了。”
文徵常等反是一愣。壽英便把路上所見的事說了,說到蒙古人如何要漢人跪在田陌
畔受罰,巴楞喇嘛如何紋風不動連殺二刺客、義說出眾人如伺阻止關貧賤鹵莽行止,繪
影圖聲,描敘得天花亂墜,也真有說故事天才。“
楊滄浪聽得關貧賤莽撞,又用鼻子哼了一聲。
文徵常聽了,向壽英嘉許道:“不讓小關去招惹巴楞,是替他撿回一條命,作得很
好。”
這句讚語,卻令劫飛劫,徐鶴齡聽了很是後悔:早知就不要攔阻,來個借東風殺曹
更好!
平一君和邵漢霄聽了之後,一個喃喃道:“練成了,他已練成了
一個自語道:“好厲害,確是厲害”
文徵常道:“那我還是說下去。聽壽英所言,那巴楞的‘偷天換日功’,已經是練
成了。這功力一旦練成,武林中能製得住他的人,就太少了。你們萬萬不能去惹他,何
況他是朝廷紅人,招惹不得的。
劫飛劫忽問:“十六年前,六位前輩與巴楞活佛一戰,未知結局如何?”人都忙不
迭點頭,心裡也正想問這句話。
文徵常說:“那時我們以七敵一,勉強算是勝了他。他負傷逃去,我們也殺他不了,
第二次他帶了三名蒙古高手來尋釁,恰好遇上白衣方振眉,給打跑了,發誓永不履中原
沒想到他這次重回,還把武功練成了。”
祝光明道:“這次少了龐兄,我們六人,恐非其敵。”
楊滄浪大不同意,“三師兄平日多愁善感,今日卻簡直杞人憂天了,他武功大進,
難道這十六年來,咱們退步了不成!”
平一君道:“說的也是,紅袍老怪雖然挾藝而來,咱們也未必就怕了他。”
邵漢霄額上又黃光一現,欲言又止。
魏消閒卻道:“不過,巴楞活佛現在是元朝國師,是咱們上司,不可以冒犯,忍讓
著點就是了。”
文徵常也以為然:“咱們跟這種人為敵,被人誤為反賊,當藍巾盜、白蓮教來辦,
那才不值哩!”
平一君忽整整衣襟趨前正色問道:“文兄提起藍巾盜,白蓮教,使我倒想起了一件
事,正要請教五位。”
邵漢霄笑道:“平兄客氣起來作什麼?”
平一君微微一笑道:“聽說五位已掌握了叛賊謀反的訊息傳遞方法和暗語,不知有
沒有這回事?”
五人臉色俱變了變。邵漢霄恢復得最快:“平兄何處得悉此事?”
平一君眯著眼睛,放鬆了腰,背靠了椅,雙手平放桌上,微微笑道:“諸位忘了,
我在‘武學功術院’中,是幹什麼的?”
五人靜了一下,魏消閒首先大笑道:“是了,是了,無怪乎如此機密大事,平兄也
瞭如指掌,嘿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