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大惡之徒,卻是鮮有死者,至於是誰出的手,雖然被救治的那些人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隱約猜到是百味老人做的。所以在江湖中百味老人的名聲才會經久不衰,為人傳誦。”
慶君點點頭:“伯伯放心,我知道。”一崖子一笑,在黑炎背上站起了身,這種翱翔於天際的感覺,哪怕是一崖子這樣的天級巔峰境界的武者也不是輕易能夠遇到,這般俯視天下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中舒爽。
茫茫音外山腳下,黑炎慢慢的降落了下來,慶君站在黑炎旁邊眺望這山明水秀的地方,對自己身前的一崖子道:“伯伯,這就是神農谷的所在嗎?”
一崖子也正在盯著遠方,聽到慶君問自己,回答道:“嗯。雖然我沒有到過神農谷,但是這音外山我卻是知道,從這裡往裡走,就能尋到神農谷了?”
慶君聞言道:“既然如此,那一崖子伯伯咱們快些走吧!要不然天黑了可不方便在這山中過夜。”一崖子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衝慶君點點頭,道:“咱們這就出發,不過黑炎卻是不好跟著咱們進去,畢竟這黑炎縱然飛越千里沒有問題,但是讓它跟著咱們走怕是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
慶君自然也知道,道:“嗯,我打算就讓黑炎在這山腳的樹林中待上幾日,畢竟以它的本事應該沒有人能夠傷得了它。”一崖子笑道:“自然是隻有它欺負別人,哪裡會被別人欺負。”
慶君走過去跟黑炎說了幾句,只見黑炎聽話的去了旁邊音外山腳下的樹林中。慶君見黑炎已經安置好,對一崖子道:“伯伯,咱們走吧!”
慶君和一崖子兩個人畢竟都是天級的武者,自然不會像以前赫連燕英和慶君上山採藥那樣慢步而行,時不時的施展輕功,兩個人的程序卻是極為迅速。
雖然二人的速度不慢,進山漸深,但是卻沒有看到有什麼峽谷之類的地方,天已經漸漸轉黑,這找尋之事不是一日一時的功夫,所以慶君和一崖子兩個人在月上天際之時已經找了一個有泉水之處,安置了下來。慶君自然不會讓一崖子忙活吃食,所以選定了地方之後,自己直接在林間捉了兩隻山兔,baopi去內臟之後,起火烤吃了。
一連三日,慶君和一崖子均是以這樣的方式進行著尋找神農谷的程序。時日一久,慶君不可避免的有些心急,對一崖子抱怨的時候也日漸增多,“伯伯,你說咱們什麼時候能夠找到神農谷呢?”
“這種事情不是急來的,咱們慢慢找,總能找到。”一崖子語重心長的道。雖然從山中幾日兩個人不曾餓著,但是周身卻是添了撲撲之色,臉上身上都是風塵。
慶君點點頭,不禁有些好奇道:“伯伯你說以前曾有人到這裡求醫?那人不是沒有到這裡不就死了嗎?”
路上無聊一崖子自然也想說說話,見慶君問自己,直接回道:“當年的時候,這裡音外山外曾經有一條路直通神農谷,只要功夫可以自然不用耽擱多少時間,不像咱們現在這樣,東一缸子西一槓子的瞎撞。”
慶君聞言明白過來,不禁頭疼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
又是三日。這天,慶君和一崖子又趕了一上午路,正要休息之時,恰巧到了一處長滿鮮花的山包。雖然滿目嫣紅奼紫,一崖子沒有心情賞玩風景,卻是不礙慶君對這種地方的熱愛,畢竟他自小從無名谷長大,這樣的地方卻是正好能夠勾起他的童趣。慶君在山包上跑了幾圈,卻是花香濃郁,一崖子站在那裡休息了一會,見已經差不多了,對聞著鮮花的慶君的道:“咱們走吧!”
慶君雖然喜歡這個地方,但是也不會忘了正事,點點頭與一崖子順著這滿路的山花向前行去,轉了幾個彎,卻是迎面一塊山壁,路途已盡。正在慶君想轉身要回頭趕路之時,只聽一崖子喊道:“慢著。”
慶君聞言回頭不解道:“一崖子伯伯怎麼了?”只見一崖子已經屈身把頭伸向了那道山壁,慶君見狀也想到了一種可能,趕緊上前也把自己的腦袋貼了上去:“一崖子伯伯,有風聲?”
一崖子點點頭道:“嗯,裡面有問題。”慶君想到一種可能,喜道:“難道里面就是神農谷?”一崖子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咱們總要進去看看才知道。”說罷開始尋覓這處山壁間的縫隙。
慶君在邊上亦是同一崖子一道尋找起來,這處山壁卻是極廣,雖然有幾道小的裂縫可以聽到裡面的風聲傳出,卻是不能讓慶君和一崖子二人進去。
慶君和一崖子固然有能力打破一處山壁進去,但是他們遠來是客,要是不通報百味老人而毀了他的山門,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