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微,變化難極。自非才高識妙,豈能探其理致哉!上古有神農、黃帝、岐伯、伯高、雷公、少俞、少師、仲文,中世有長桑、扁鵲,漢有公乘陽慶及倉公。下此以往,未之聞也。觀今之醫,不念思求經旨,以演其所知,各承家技,終始順舊。省疾問病,務在口給,相對斯須,便處湯藥。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陽,三部不參;動數發息,不滿五十。短期未知決診,九候曾無彷彿;明堂闕庭,盡不見察。所謂窺管而已。夫欲視死別生,實為難矣。
孔子云:生而知之者上,學則亞之。多聞博識,知之次也。餘宿尚方術,請事斯語。”慶君卻是把那日農士讓自己背的東西直接搬了過來,這也不怪慶君不想背別的,實在是因為慶君實在是在此時想不起別的了。
百味老人是醫術大家,聞言即知道慶君背的是什麼,道:“區區一篇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就敢拿出來獻醜,剛才真是大言不慚。”
慶君卻是不管百味老人說什麼諷刺自己的話,而是問道:“該先生了,晚輩可要仔細聽聽先生是什麼高論。”
百味老人理也不理慶君直接出言道:“黃帝問於吹伯日:餘子萬民,養百姓,而收其租稅。餘哀其不給,而屬有疾病。餘歌勿使被毒藥,無用隨石,欲以微針通其經脈,調其血氣,營其逆順出入之會。令可傳於後世,必明為之法,令終而不滅,久而不絕,易用難忘,為之經紀。異其章,別其表裡,為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