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它想像成一個秀麗而堅強的女子。
赫本雙手擎著比機甲還要高上一個頭的巨大盾牌,黑色的表面沒有任何裝飾,反倒更顯得厚實。
可以想見,這位美女親衛做好了保護「陸戰之狼」的心理準備,一旦遇到什麼危險,她會奮不顧身的擋在前面。
唐納卻和傳說中的情況大不相同。
「能夠駕駛輕裝機甲的男人」、「能夠駕駛輕裝機甲打敗騎士步兵的男人」,這兩個稱號風頭之勁,席捲整個大陸。今天,他的身上出現了兩件護甲——
一件是白色的胸甲,左右各有八條管狀護甲條從胸部正中延伸到腋下,就像一具失去面板血肉的骨架,而它的顏色也不是輕裝機甲那種舒適的乳白,而是如同枯骨般刺目的慘白色。
此刻,覆蓋在唐納機甲表面的光暈越來越淡,神聖之意漸消,枯骨胸甲上面,竟然有了森森的陰寒之氣。
另一件則在唐納的雙腿上,一對帶有輔助推進器的特殊護甲。
和胸部刺眼的枯骨胸甲完全不同,這對護腿是鮮豔的紅色,前方光滑的表面上排列著九個火焰般的翼翅,從鋒利的邊緣可以推斷,它還可以充當武器使用。
後方的輔助推進器有著粗大的噴射口,直徑比制式推進器至少粗了一倍以上,但能夠產生的動力,就不只高出一倍那麼簡單了。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唐納雙手出現的武器——
單手六角盾的形狀、大小和制式六角盾一般無二,卻不像普通盾牌那樣渾然一體,用機器一次衝壓成型,而是由一塊塊長方形的護甲片拼接而成的。
護甲片的連線處,隱隱有藍色的光芒閃耀,標示出它「聖器」的身分。
在盾牌的表面,描繪著一面家徽——金色的盾形低紋,中間用鋸齒狀的花紋隔開,花紋下方是一朵盛開的花朵,在家徽的右上角,是一匹仰首奮蹄的怒馬。
這自然就是布魯斯子爵心愛的武器——聖器級盾牌「嘆息之牆」了。
在唐納的右手上,纏繞著曾經在阿姆斯壯港口使用過的「星雲鎖鏈」。
和人們上次看到它的時候略有不同,除了金色的光芒依舊之外,那一節一節的金屬環上,不停流淌出各色光芒,順著手臂向唐納的全身蔓延,更有一部分流向赫本的機甲。
顯然,聖器諧振增幅將星雲鎖鏈的某項潛在能力激發出來了。
艦橋上的指揮室內,馬拉多納不禁垂涎三尺,向布魯斯問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面盾牌應該是布魯斯先生家族的武器,為什麼會和唐納先生的武器發生聖器諧振增幅?」
布魯斯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知道?」
「嘆息之牆」是維里斯家族從百餘年前就流傳下來的珍藏,當初的來歷早已無法考證。
唐納的「星雲鎖鏈」來自於皇帝陛下的賞賜,這點布魯斯早就知道,雖然覺得皇帝用聖器級裝備拉攏唐納也算是下了血本,可怎麼也想不到,「星雲鎖鏈」竟然和自己的「嘆息之牆」出自同一個工匠、同一位祭祀之手。
聖器諧振增幅雖然少見,以布魯斯的身分地位,還不算是陌生,因此只是稍稍吃驚,並不像其他人這樣如痴如醉。但是,他心中掀起的波濤卻不遜於任何一人。
馬泰爾三世在唐納出發前賜給布蘭妮三張封印卡,是為了拉攏唐納,這點毫無疑問。只是,他為什麼選擇「星雲鎖鏈」?
以貴族的身分而言,聖器級裝備連軍務尚書都能夠擁有,皇宮當中還不知道收藏了多少。
但皇帝陛下為什麼要選擇一件會和布魯斯的「嘆息之牆」產生聖器諧振增幅的武器?如果一切都是巧合,那麼也算不了什麼。
可是,如果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在馬泰爾三世的預料之中,那就太可怕了!
唐納沒有理會戰艦上眾人的反應,他和赫本用完美的搜尋動作,把甲板地形及機甲母艦周圍的海域勘查完畢,掃視一下眼前的儀表板,發現能量的消耗降低了百分之四十,而輸出功率卻增加了百分之二十。
深吸一口氣,聖器諧振增幅發生之後,機甲的效能產生最佳化只是最普通的變化,不經過反覆的試驗,唐納還是無法知道,朱庇特大神到底將什麼樣的恩寵,降臨到自己的機甲當中。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即使沒有變化,唐納也有把握——不會被打死。
並不是一向狂妄的唐納竟然變得謙虛起來,而是見識過戰列艦主炮的威力之後,還未摸清海戰機甲作戰訣竅的唐納,首先要想到的自然是保護好自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