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四月,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四月就要變成他不能理解的東西了。界明城摟住著懷中的四月,聽見鞘中的八服赤眉隱隱做響,心下一片迷惘。這一刀,他砍不砍得下去?
餘音
裴修戎掂著手中的指套:“你可以拿去了。”他直視界明城苦痛的面容,“你現在知道為什麼要做一名天驅,或者,就要知道了。”
“是麼?”界明城的嘴邊抽搐了一下,接過指套。他望了望銷金河滔滔流水,一揚手,指套劃了一個弧線,落入河中,只濺起一個極小的水花。轉過臉來,界明城挑釁地望著裴修戎。
裴修戎點點頭:“不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