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個叫做水鄉的小鎮,鎮子裡不論黃髮垂髫,還是女子男人。每一個都是極為的秀氣溫潤,哪怕是面相最為兇惡的漢子都比外頭最秀氣的書生要溫柔面善的多。
但是世間卻無人敢小瞧水鄉之人,他們雖然個個溫柔似水、美麗塞天仙。似乎都是個容易受氣的主兒。但是這個小鎮當中每一個人都會一種獨特的修行之法,據說是由小鎮水鄉的創始人所留下的修行之法。這種修行之法只有擁有水鄉血脈的人才能夠修習,修為有所小成便能夠感應到鎮中其他人的存在——與心靈感應所有相同。只不過只能感應到其他的生存平安與否。但僅是這點功效已經足夠逆天的了。
更為逆天的是,他們不僅能夠互相感應其他人的生存情況,而且受功法影響,他們一定是整個大路上最相親相愛的鎮子。鎮子當中甚至不使用錢幣之類的東西,互相之間需要什麼,只要說一聲,無人不會幫忙。
當然。水鄉並不會拒絕外來的客人——僅管水鄉之人彼此之間不需要交易的存在,但是他們的城鎮並不能夠出產所有的東西。因此仍舊有許多東西需要外出購買。而這些購買的能力便是從往來客商身上獲得。
僅管在進入水鄉之前,已經有元覺與他們細說了關於水鄉的許多事情,但是真正看見水鄉全貌的時候,鳴鳳和雪團依舊忍不住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眼前的小鎮每一件房屋都是被水流隔開,行走的道路只有水道。
寬闊的水道上有著寬闊的大船——這些大船是供往來客商透過水鄉之用,客商總是有些許多行李,馬車,馬匹,貨物,普通的小船更不無法承載。而更多的是穿梭在房屋之間的烏篷小船——這些小船是水鄉百姓平日出行之用,但是也會有想要做些外快的水鄉百姓在這外來的可是遊走欣賞水鄉之用。
整個水鄉被一條百丈寬的水泊包圍著,霞光照射在水面上,極為瑰麗動人。
元覺率先在水鄉鎮口停下。
在水鄉的正門口有著一個極大的碼頭,許多大小船隻都停泊在了碼頭之中。往來行人穿梭不定,人聲鼎沸的模樣令元覺的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淺笑來。
“四位客人——”忽然有聲音從元覺的左前方響起,“不知道四人客人可是要進入水鄉?”
元覺聞聲望去,那是個穿著短褐緞子馬甲的年輕男子,清秀的面龐滿是溫柔的笑意,眼中閃動的同樣是溫潤的神采。只這幅模樣便讓元覺知道這處碼頭為何來往之人這麼多卻是沒有絲毫喧囂不耐的原因。
元覺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們四人是路徑此地,但是也久聞水鄉的大名,因此從水鄉路過便忍不住過來一瞧。真是名不虛傳。”
年輕男子臉上掛著紅暈,似乎與元覺說話令他有些羞澀,但是元覺也看見了年輕男子臉上那與之榮焉的神情。
“倒是個真性情。”元覺在心中暗自讚歎一聲,回望四周一圈後說道:“不知道我們能否進入水鄉之中一觀?”
年輕男子輕“啊”一聲,這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滿臉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起,我都忘記過來的原因了。”說著,臉上展露明媚炫麗的笑容,“我便是來邀請你們上船的呢!”
年輕男子指著他身後不遠處的一艘大船,臉上是驕傲和溫柔的神情——這兩種有些極端的神情出現在年輕男子的臉上絲毫不覺違和之感。
年輕男子往大船房門走了幾步,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的模樣,滿臉懊惱地與元覺說道:“我又忘記啦,我忘記介紹我自己了,真是笨。”
“你好,我叫水一沉,是水鄉當中普普通通的一個人。”
☆、第七章 酒色紈絝
元覺看著伸在自己面前的蔥白小手,心中有些些許尷尬——他並不習慣與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也許除了鳳飛雪團鳴鳳,便再沒有其他人了。
但是此刻元覺卻不知道如何拒絕眼前這人。
元覺面前這人乃是他們到達水鄉之後最先見到的水鄉之人水一沉。
前幾天,他們接受了水一沉的邀請之後便上了船。但是隨後水一沉又下船在碼頭上尋找合適的客人——他們所在的船並沒有坐滿,若是就這樣駛入了水鄉,多多少少有些不合算。水鄉當中所有擁有大船的人都是這麼做,將船上的房間都安置了人之後才會起航。
元覺他們所在的這艘船很大,不止有能夠供人單獨居住的地方,也有供許多人一起居住的大鋪房;有能夠單人洗浴的地方,也有供許多人洗浴的地方——當然這些地方也只有男人會使用。而女子居住的房間都是有單獨洗浴之處的,這